二月红点点头,说:“当时确实还没死,但把他带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己经服毒自尽了。”
“但可以确定都是,他是血尸堂的人。”
“他衣服上该不会印着骷髅头吧?”白苻婳不确定的疑问道。
闻言,二月红确定的点点头。
“我去。”白苻婳微微扶额,“他们怎么这么嚣张啊?真的没人管管他们吗?”
“以前他们做的都是小偷小摸的事情,但这次……”霍锦惜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嚣张不了多久了。”二月红的眼神晦暗了几分,拇指和食指不自觉的摩擦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齐铁嘴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扔,气愤道:“这群人敢毒我,我回去就给他们下符咒,坏了他们的运势。”
“看来……有好戏看了。”
白苻婳的小眼珠左右晃了一圈,露出了狡黠的眼神,“有什么好消息记得通知我哟。”
“必须的。”齐铁嘴挑挑眉,一副同流合污的表情。
霍锦惜的眼神中露出几分担忧,开口说道:“婳婳最近也要小心一点,我怕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
“嗯嗯好。”白苻婳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看来得想点安全措施,可不能让他们舞到家里,吓着阿婆可不行。
与此同时,一条关于少女神医的消息在长沙城里广为流传。
有人说她善针灸,可三针救一人;
有人说她善药,可让人起死回生。
长沙城一处颇为隐秘的街巷深处,有一座古旧却透露着威严的宅子。
坐在太师椅上的人,正听着手下汇报打探来的消息。
座上之人原本淡漠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手指轻轻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片刻,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看向堂屋外的虚空处,若有所思地轻声说了一句:“当真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