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了。
回酒店的路上,她就倚着李树的肩膀睡着了。
下车时被轻轻唤醒,还带着未消的困意,迷迷糊糊间没察觉,平时总只抓她手腕的人,此刻正攥着她的手。
直到走进电梯,金属门闭合的叮咚声和失重感让她彻底清醒,她下意识抽手,却被对方反手扣得更紧,一路牵着她出电梯,径直走回房间。
被人拉到沙发上的时候脑子还懵懵的,怎么就牵上手了?
他俯身揉揉她略凌乱的头发,“饿不饿?想吃什么?”
“还不饿,不想吃。我想回房间接着睡觉。”她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看他。
“那你先去睡一会儿,我七点钟再喊你吃饭行吗?”
回到房间趴在枕头上,终于反应过来,使劲捶了几下床,啊啊啊啊!
大尾巴狼!
算了,不想了,只要两个人心意不变,早晚都得牵上,早点晚点都不要紧吧?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俩人坐车去了国博,在那待了一天,可能是路走太多,脚有点浮肿,导致原本合脚的鞋现在变得挤脚了。
右脚的小脚趾处走起路来一扎一扎的疼,回到酒店房间脱下鞋子和袜子,果然磨出个血泡。
简单冲个澡,就躺回床上准备休息,李树敲响了她的房间门,“睡了吗?没睡开一下门。”
她挠挠头,一瘸一拐跑去开门。
李树看她单脚蹦跳,眼疾手快扶住她摇晃的肩膀,目光落在她没沾地的那只脚上,“脚是不是磨破了?”
她盘腿坐到床上,“是磨了个小泡,不过没多大问题。”
李树坐到她床边,“把脚伸出来,我看看。”
“真没事,不穿鞋子就不疼,我刚用凉水冲洗过了。”
“你乖一点,我看看要不要消毒。”
他的声音软下来,带着哄小孩的意味,她鬼使神差的把盘着的脚伸出来。
他把她的脚蹬在自己腿上,自己看了看,“磨这么大个泡,还说不疼。我去找前台借医药箱帮你处理一下。”
“这,也算大吗?”这个泡直径绝对不超1cm。是她太钢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