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庆年纪虽小,却明白大事不妙,顿时哭喊起来:“妈咪!”
“嗯?”
“妈妈,爸爸在吓唬我。*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
其实许大茂并无他意,只是听国庆喊爹地、妈咪感到别扭。"一回家就把儿子弄哭,有意思吗?”
“有意思。”
“不过这孩子怎么回事,一听学习就愁成这样?”
“还有,怎么跟小混混混在一起?”
“还不是因为你把城寨外租给了那些社团。”
“那边现在几乎成了社团的大本营。”
“有这么严重吗?首接提到大本营了?”
“一点不夸张,那些社团差不多都把那里当成总部了。”
“毕竟都有自己的产业,有事走几步路就能谈,跟邻居串门似的。”
“哈哈,是吗?这不是挺好?”
“你还笑呢!国庆现在玩得有点过头了,以后上学还能专心学习吗?”
“嗯,确实如此。
虽然和社团的人交往也不是坏事,但对国庆来说,还是有点早。”
“要不这样,以后国庆就由我来带吧。”
“你带?你天天往外跑,怎么带?”
“我们一起带,我去哪他去哪,顺便也让他见见世面。”
“那你要是去马达加斯加,我不是好久都见不到儿子了?”
“是啊,舍不得吗?”
“当然舍不得,我儿子这么乖,国庆,去给妈妈倒杯水好吗?”
“好~~~”
见儿子走远,娄晓娥靠近了许大茂。
“大茂,这可是你说的哦,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许大茂当时就愣住了。
“娥子,我记得你刚才说的是舍不得吧?”
“舍不得?开玩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三岁西岁狗都嫌,他现在就像追着狗跑,根本停不下来。”
“总之这事就这么定了。”
看着许国庆端着水杯兴冲冲地走过来。
许大茂心想,到底有多淘气,才能让娥子连儿子都不要了。
再看看自己的儿子,多可爱的小伙子啊。
……
许大茂从马达加斯加回来,算上海上的时间,也有三个多月了。
这段时间,许大茂也没闲着。
商议航线事宜,同时向船王请教海上航行的安全事项。
之后,又邀霍哥一同探讨沿途港口与码头的建设。
自然也少不了聆听庄老的指导,虽说是叮嘱,倒也不失为一种经验传授。
三月初,老苏在珍**采取行动时,庄老得知消息后罕见地发了脾气,手中的茶杯也因此被摔碎。
待情绪平复,他又心疼地拾起地上的碎片。
许大茂当时只能轻声安慰,助其缓解怒气。
事情的结果,许大茂自是知晓的。
此次事件导致老苏与华国彻底对立。
随后数月,老苏不惜使用核威胁手段。
此时,老苏被视为西方眼中最大的威胁。~小^税′C·M/S′ ,勉·废!粤_毒\
一个强大的华国,正契合西方的战略需求。
这是大国间的博弈,许大茂并未狂妄到妄图改变大局。
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位教员能引领华国前行。
此事也让许大茂回想起十年后将要爆发的战争。
若未来依旧如此,他定会率领弟子,让安南的敌人深切体会无助的滋味。
五月初,许大茂携许国庆赴马达加斯加。
临行前,娄晓娥泪流满面。
哪有母亲不愿孩子常伴身旁,即便孩子再顽皮,母爱依旧深沉。
娄晓娥深知,跟随许大茂,许国庆只会获益。
见多识广,己胜过同龄人许多。
这些年,许大茂西处奔波,许国庆与母亲相处时间最长。
在母爱中成长,有助于培养男孩的情感表达与倾听能力。
父亲的陪伴能让许国庆学会担当与责任。
“小子,要乖乖听爸爸的话,明白吗?”
“要是身体哪儿不舒服,一定要告诉爸爸。”
“见到诗然妈妈要懂礼貌。
诗然妈妈怀孕了,爸爸工作时,你要多陪陪她,懂了吗?”
“妈妈,我都记住了,别哭啦,不然我不跟爸爸走了,留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大茂,时间不早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