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胸膛。更诡异的是,伤口处没有流血,反而有无数金色符文顺着血管蔓延,瞬间遍布教主全身!
"这是...封魔印...?"教主的声音开始扭曲,"不...不可能...灵童怎么会......"
他的身体如同破碎的陶器般裂开,缝隙中透出刺目金光,最终"砰"地一声炸成无数碎片!
山谷中一片死寂。?墈*书¢屋* \免`废·阅·黩¨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连萧靖衍都忘了起身,怔怔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朝朝站在祭坛中央,金瞳如炬,发丝无风自动,周身笼罩着一层神圣的金光。她缓缓抬手,指向那口血池:【净化。】
,!
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血池瞬间沸腾,继而蒸发殆尽。岩壁上的蛇形图腾也在金光中剥落,化为齑粉。
"公主......"陆承烽艰难地爬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朝朝转向他,金光渐渐收敛,又变回了那个天真可爱的小丫头:【二哥疼不疼?朝朝给你呼呼...】
她蹒跚着走到陆承烽身边,小手轻轻按在他伤口上。温暖的金光流过,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萧靖衍在玄机子的搀扶下走来:"公主...你刚才......"
【朝朝也不知道...】小丫头歪着头,【就是很生气很生气...然后手手就自己动了...】
玄机子若有所思:"灵童之力,遇强则强。公主对家人的爱,化作了最强大的武器。"
萧靖衍看向满地狼藉,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承烽,能走吗?"
陆承烽活动了下筋骨,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已无大碍:"末将无碍。陛下,这些俘虏......"
他指的是那些被绑来的西梁士兵。萧靖衍略一思索:"带回去。他们也是受害者,或许能提供更多蚀月教的情报。"
一行人迅速撤离。走出山谷时,朝朝突然回头,金瞳中闪过一丝异色:【黑黑叔叔...还在那里...】
萧靖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山谷深处隐约有一团黑雾盘旋不散,隐约形成一张狰狞的人脸。
"魔主的分身。"玄机子沉声道,"只要世间还有怨气,他就不会彻底消失。"
萧靖衍抱起朝朝:"走吧。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彻底消灭他的方法。"
一个月后,大雍皇宫。
萧靖衍端坐在龙椅上,听着边关传来的捷报。西梁王得知蚀月教总坛被毁,立刻上表请和,不仅割让了三座城池,还承诺永不再犯边境。
"陛下神威!"群臣齐声恭贺。
萧靖衍却摇摇头:"此役首功当属护国公主与陆将军。"他看向站在武官首列的陆远泽,"国公教子有方,朕心甚慰。"
陆远泽躬身行礼:"陛下过誉。犬子不过尽忠职守罢了。"
"忠勇侯府满门忠烈,朕当重赏。"萧靖衍沉吟片刻,"即日起,晋陆远泽为'定国公',世袭罔替;陆承烽封'镇西大将军',统领边关三军;陆砚书入内阁,参赞机务;陆执......"
他顿了顿,看向站在角落的陆执:"朕欲重建'护国寺',专司镇压邪祟,就由你担任首任住持,如何?"
陆执——或者说融合了锦绣记忆的他——双手合十,行了一个标准的佛礼:"臣领旨。"
退朝后,萧靖衍单独留下了陆远泽:"国公,朕有一事相求。"
"陛下请讲。"
"太子与公主日渐亲密,朕欲..."萧靖衍斟酌着词句,"待公主及笄后,许配给太子,不知国公意下如何?"
陆远泽眉头微皱:"陛下,公主尚幼,此事......"
"朕明白。"萧靖衍摆摆手,"只是先与国公通个气。若两个孩子长大后情投意合,再议不迟。"
陆远泽松了口气:"臣遵旨。"
离开皇宫时,陆远泽在宫门外遇到了前来接他的许时微和朝朝。小丫头一见到父亲就扑了上来:【爹爹!皇帝叔叔说什么了?】
陆远泽抱起女儿,与妻子相视一笑:"陛下说,我们一家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许时微挽住丈夫的手臂:"那太好了。砚书的腿快好了,承烽也要回来了,就缺......"
她话未说完,一个侍卫匆匆跑来:"国公爷!夫人!地牢出事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关押着齐梦瑶的牢房前围满了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