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平安跟两个司机,搀扶着把两位李主任分先后送上车。+1_8+0~t·x-t~..c_o\m,
他又从空间里拿出两包大前门,分别给他们一人塞了一盒。
这个时候的司机,那就是领导的半张嘴呀。
什么好话坏话,在经过他们添油加醋之后。
都会变得不一样,所以能巴结,尽量别得罪。
“两位师傅,接下来的事情,我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把两位主任安全送回家。”
两人把烟揣进兜:“好说,好说,这本来也是我份内的工作。”
“小兄弟,用不用我们也把你顺便送回去啊?反正就是一脚油门的事”
蔡平安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家就在这附近,正好我有点事想回家一趟。”
三人又是一番客气,两位司机开着车,带着两位李主任扬长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蔡平安还想着明天去一趟正阳门呢。
万一陈雪茹那个娘们,口是心非呢?自己不就还有机会吗?
没有首接回家,而且找了个旅店,出示了工作证明,花了两毛,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找了个小吃摊,来了碗卤煮,又要了两个炸糕。
经过西五百年的改进,老北平卤煮算是老北平人的最爱,那叫一个地道。
吃饱喝足,首接去了电话亭,往厂里打了个电话。
“喂,这里是综合厂维修科第七组,我是队长高自强,你找哪位?”
“高哥,是我平安。.k·a¨n¢s·h¨u_j*u+n/.*n+e?t\”
“你没事给我打什么电话呀,你不就在厂里吗?”
“怎么当上组长了?现在连这两步道都不愿意走了,还非得给我打个电话”
“我现在没在厂里,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帮我请个假,今天我就不过去了。”
“行吧,不过你也要早点回来,小心让后勤知道了。”
“扣你工资,这个月的满勤可就没有了。”
“嗯,谢了,高哥,我知道了。”把电话挂了。
溜溜达达的就去了正阳门了,刚到这里就看见有迎亲的自行车队路过。
车队身后还有小孩在追着,因为自行车上还有人撒糖。
这是有人结婚了,好兆头啊,说明今天容易心想事成啊。
想到这,就往前走,也没注意到什么,一不小心把一个小男孩撞倒在地。
“不是,你白长那么大的个子,走路都不看道啊,你耽误我捡糖了,你知道吗。”
蔡平安噗嗤一乐,这是被碰瓷了,不对,这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词。
“小朋友不就是要糖吗?大白兔行吗?等我把事办完,送你两毛钱的。”
小男孩撇了撇嘴:“真是空口白牙,净说胡话。”
“你知道今天是谁结婚吗?那糖上面都印的洋码子,是脆黑糖(巧克力)”
“这是谁家结婚?是哪家要娶媳妇了?这么破费。”
小男孩撇了撇嘴,还挺骄傲:“我跟你说,今天结婚的。′j_c·w~x.c,.!c+o-m.”
“那是我们正阳门国营绸缎店陈经理跟居委会的范干事。”
小男孩无心的一句话,就好似炸雷劈响。
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操。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我两毛钱买糖吗?”
“你不会是不认账吧?不认账你早说呀,白跟你在这费了半天劲。”
蔡平安缓过神来看向这个小孩,可人家早己跑远。
这时有一个身穿背带裤的小男生,跟蔡平安擦肩而过。
“韩春明,你跑慢点,等我一会。”
“建军,你快一点,跑慢了就什么都捡不着了。”
韩春明,陈建军,正阳门下,哎!终究是有缘无份。
范金友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你完了,你知道吗?
这个时候,蔡平安啊,恨不得手里拿把刀上去给他剁了。
可冷静下来,又觉得不能这么做,弄死他做太过。
爱你伤的我太深,当初是那么认真,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或许我不会轻易的走。
一路打探找到了办酒席的国营饭店,觉得这块不是下手的好地方。
又去了绸缎店的后院,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就连陈雪茹的大儿子也不在这,应该是提前送走了。
这是怕他半夜起来,在坏这俩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