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下是捧着夜壶的铁蛋、举着免费券的张婶,还有对着月亮念调情诗的铁柱妹妹。张天奇望着这一切,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的下一个大赛,要在奶盖国的奶盖上办——奖项有‘最咸诗奖’‘最腻诗奖’,还有‘最想红裤衩奖’!”
“罢了!”苏清月叹气,却在他伸手揽住她肩膀时,忽然轻笑,“只要你高兴——不过下次的‘最骚诗奖’,本宫要亲自出题!”
“哦?”他挑眉,“陛下想考什么?”
“就以‘红裤衩与凤冠’为题,”她眨眼,忽然凑近他耳边,“作一首七律——若作不出,罚你跪辣饼渣!”
“臣遵旨!”他大笑,忽然对着星空朗声道,“红裤衩肥凤冠轻,陛下一笑百媚生,辣饼咬碎山河壮,奶茶泼出日月明——”
“够了!”她笑骂,却在他眼底的星光中,忽然觉得,这样的诗,这样的人,或许就是她命中注定的“最骚情诗”——不需平仄对仗,只需一颗真心,便能写尽人间荒唐,道尽岁月温柔。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诗词闹剧与人间烟火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红裤衩磨破,直到凤冠染尘,却依然能在彼此眼中,看见最璀璨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