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景仁宫的朱红宫墙上贴着张黄纸告示,边角被春风掀起,露出“娘子军招募令”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求,书*帮? ?首.发¢贵妃领着贤妃和皇后围在墙下,发间的土豆花簪子在阳光下晃成一片五彩光斑。
“招娘子军?”贵妃挑眉,指尖划过告示上的“将军”二字,“当将军能穿铠甲吗?”
“自然能!”张天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改良版红裤衩,裤腰上别着“娘子军总指挥”的玉牌,“不过铠甲得自己绣花纹——贤妃娘娘的刺绣手艺,正好派上用场!”
“啊?”贤妃瞪大眼睛,“当将军还要绣花?”
“那是!”张天奇咧嘴笑,“咱们的娘子军,得是‘文武双全’的花蝴蝶——战时能扛刀,闲时能刺绣,敌人见了先被美晕,再被打晕!”
皇后看着告示上的“军医、会计、将军”分类,忽然挑眉:“本宫当什么?”
“母仪天下兼财务总监!”张天奇立刻指向远处的账房,里面堆满了土豆金币和红薯粮票,“每天批银子,管后勤,顺便监督本县有没有私藏辣蜜饯!”
“这还差不多。”皇后满意点头,凤冠上的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
“本宫要当将军!”贵妃忽然举手,袖口的金线牡丹扫过告示,“上次用土豆泥砸敌兵,本宫的准头比赵铁柱还好!”
“对对!”其他嫔妃纷纷响应,有人举起绣着蝴蝶的帕子,“臣妾会唱山歌,能给士兵们提神!”“臣妾会做辣饼,当军医能治饿病!”
张天奇看着七嘴八舌的嫔妃,忽然叹气:“一群花蝴蝶想当老虎,先学会扛刀再说——赵铁柱!抬刀来!”
几个士兵抬着锈迹斑斑的大刀进了院子,刀身比贵妃的人还高。-d~i?n\g~x¨s,w?.·c_o′m`贵妃咽了咽口水,强撑着伸手去握刀柄,却因用力过猛,刀尖“砰”地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火星差点烧着她的裙摆。
“哈哈哈!”贤妃笑倒在皇后怀里,“姐姐这是要砍地种菜吗?”
“放肆!”贵妃瞪她,却在看见张天奇憋笑的模样时,忽然灵光一闪,“大人,既然要绣花,那臣妾申请当‘铠甲设计师’——给娘子军做带蕾丝的软甲,既好看又轻便!”
“妙!”张天奇拍手,“就这么定了——娘子军分为‘绣花营’‘辣饼营’‘山歌营’,分别负责防具、粮草、士气!”
“那将军呢?”贵妃追问。
“将军嘛...”张天奇忽然指向苏清月,她不知何时站在廊下,手里捧着新烤的红薯饼,“自然是陛下亲任大元帅!”
“张爱卿!”苏清月挑眉,“本宫何时答应了?”
“陛下看这红薯饼,”他忽然凑近她耳边,“若是让娘子军背着辣饼行军,走到哪儿甜辣香就飘到哪儿,敌兵闻着就想投降——这叫‘美食攻心术’!”
“歪理。!零·点?墈¨书` -吾¢错+内¢容`”苏清月轻笑,却在嫔妃们期待的目光中,忽然点头,“不过本宫可以兼任‘粮草大元帅’,前提是张爱卿得给娘子军设计专用粮车。”
“遵旨!”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贵妃说,“还不快给陛下设计粮车花纹?要绣满红薯和辣蜜饯!”
三日后,后宫的训练场出现了奇特的景象:贤妃带着“绣花营”在铠甲上绣土豆花,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光;贵妃的“山歌营”对着土豆堆练嗓门,震得麻雀扑棱棱乱飞;皇后坐在账房里,用金镶玉的算盘拨拉着土豆币,不时抬头叮嘱:“赵铁柱,辣饼的辣度要统一!”
“大人,”赵铁柱擦着汗,“这娘子军比士兵还难伺候——您瞧这铠甲,绣得比戏台子还花哨!”
“花哨?”张天奇挑眉,忽然指着远处的敌国边境,“等敌兵看见咱们的花蝴蝶娘子军,准以为是天仙下凡,哪还有心思打仗?”
是夜,御花园的石桌上摆着娘子军的设计图,苏清月看着带蕾丝边的软甲和辣饼粮车,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娘子军,怕是史上最香的军队。”
“香就对了!”他晃着“香军总督”腰牌,“臣打算让她们在战场上撒辣蜜饯,敌兵弯腰捡糖时,咱们的锄头就砸下去——这叫‘甜辣双重击’!”
“登徒子!”苏清月笑骂,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狡黠时,忽然轻声说,“不过本宫发现,你的荒唐总能变成妙棋——就像这娘子军,说不定真能让战场多些笑声。”
“陛下明鉴!”他忽然正经,“战争本就该被笑声打败——等娘子军的山歌传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