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的金砖上,张天奇用朱砂笔在黄绫上画完最后一个歪歪扭扭的“奖”字,猛地站起身,震得腰间的红裤衩都抖了三抖。\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满朝大臣盯着他手里的《官员考核三十条》,像是盯着一只会说话的肥企鹅——谁能想到,这胖子真能把考核细则写成段子集?
“都看好了!”他抖开黄绫,声音里带着说书人的抑扬顿挫,“第一条:百姓投诉一次扣1分,被夸一次加1分!王二虎,出列!”
“到!”衙役王二虎从人群里蹦出来,黑眼圈比熊猫还重,“大人,俺、俺这个月帮李婶挑水三十次,帮张大爷赶鸡二十次,能加多少分?”
“先别急!”张天奇摸着下巴,“你帮李婶挑水时,有没有趁机偷喝她家的酸梅汤?”
“没、没有!”王二虎慌忙摆手,却在袖口掉出个酸梅核时,脸色煞白。
“扣2分!”张天奇挥笔在考核表上画叉,“假公济私,罪加一等!”
“大人!”王二虎惨叫着瘫在地上,“俺再也不敢了!”
满朝大臣憋笑憋得肩膀直颤,苏清月低头看着奏报,却在看见“酸梅核”三个字时,不得不咬住舌尖——这胖子,连衙役的小动作都不放过!
“下一条!”张天奇继续宣读,“每月交‘治民创意’,最差的要在朝堂念打油诗!李大人,出列!”
县令李大人哆嗦着上前,手里的诗稿揉得像团废纸。~5¨2,s′h?u.c*h,e^n¨g`.+c`o′m¨他清了清嗓子,用哭丧般的调子念道:“治理县城靠烧香,百姓温饱全靠天;若问本官做何事,每天庙里拜神仙...”
“停!”张天奇拍桌,“这叫创意?这叫懒政!来人,送李大人去白云寺当义工,每天抄经十遍,顺便帮和尚们挑水——记住,不许喝酸梅汤!”
李大人欲哭无泪,被衙役架着往外走,路过王二虎时,两人对视一眼,抱头痛哭。苏清月再也绷不住,转身用龙袍掩住笑意,却听见张天奇在身后嘀咕:“等他学会挑水,本县再教他写打油诗。”
“张爱卿,”她强绷着脸回头,“第三条是何物?”
“哦!”张天奇眼睛一亮,“体重超标者扣健康分——陛下,本县主动扣100分!”
“你这是公报私仇!”苏清月瞪眼,“分明是想借机宣扬你的‘肥膘智慧论’!”
“陛下明鉴!”张天奇拍着肚皮,“本县这膘是智慧的象征,越肥越聪明——就像豆腐脑加辣油,看着奇怪,吃着香!”
满朝大臣集体扶额,御史大夫的胡子都笑掉了半截:“大人,这比喻...臣服了!”
退朝后,皇后突然带着一群嫔妃闯入县衙,手里攥着张天奇的考核表:“哀家申请当‘考核监督员’!”
“皇后娘娘英明!”张天奇咧嘴笑,却在看见考核表上的红笔批注时,傻眼了——所有扣分项都被画了叉,还写着“哀家特许,不予追究”。+j.i_n?w-a!n`c~h/i+j/i?.^c?o!m!
“母、母后!”苏清月捂脸,“考核细则岂能如此儿戏?”
“哀家不管!”皇后挑眉,“本宫看谁敢扣县太爷的分!”
“娘娘偏心!”贵妃们不依,“我们也要当监督员!”
“排队!”张天奇躲到苏清月身后,却被淑妃拽住红裤衩,“本县每天轮流让你们监督——不过先说好,谁扣错分,罚抄《女戒》十遍!”
“成交!”嫔妃们一拥而上,抢着在考核表上签名。苏清月望着乱成一团的县衙,忽然轻笑出声——这哪是考核监督,分明是后宫娘子军在抢“宠夫权”!
深夜,御书房的烛火摇曳,张天奇趴在桌上批改考核表,忽然感到后腰一暖——苏清月不知何时披上了他的狐裘,手里捧着碗辣姜茶。
“累吗?”她轻声问,指尖划过他画满批注的考核表。
“不累,”他抬头,肥脸上沾着墨点,“看这些笨蛋大臣的考核表,比看话本还热闹——比如丞相,为了加分,竟然给百姓送自己写的《清廉经》,结果被百姓当草纸用了!”
苏清月被逗得咳嗽,伸手替他擦去墨点:“明日早朝,不许再让大臣念打油诗了,免得笑坏龙椅。”
“遵命,陛下!”张天奇忽然握住她的手,“不过本县发现,自从有了考核细则,大臣们上班不迟到了,百姓投诉变少了,连后宫的娘子军都开始学算账了...”
“哦?”苏清月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