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回想起以前看的古装剧里,主角击鼓鸣冤时,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挥舞着鼓槌,一边口中哭诉的场景。
于是,她弯腰捡起了那面巴掌大小的小鼓,试探性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可不想,巨大的响声带着灵力远远地传播开来。这不起眼的小鼓竟还是一件不用灵力便可驱使的简单法器。附近的农田上、地摊上,几个男女匆匆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边在围裙、衣角上擦着手,一边急急忙忙往这边跑来。“有人敲鼓了!快去看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许久都不曾有人击鼓了呀。”云桐几人在屋门口,看见几个男女像风一般跑过他们身边,打开了茅草屋的门,整理好衣裳后依次坐在了正堂之中。为首的妇人端坐正中的位置,一把拍响了惊堂木,中气十足的声音洪亮地响起:“堂下何人?何事相告?”恋综小分队带一个菡萏,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离谱中带着一丝合理。还是谢明溪最先回过神来,上前一步走进屋内,将前日恋综录制中,两名山下的男子来合欢门口发癫污蔑的事情沉声道来。“哦哦哦!我知道!这不是耀祖和光宗两个无赖!”“我说那天两人怎么疯了跑来自首,原来是胆大包天做了这种事!” r/>“啪——”惊堂木被再次拍响,主位的妇人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肃静!”等两个年逾花甲的老人都像鹌鹑般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妇人才目光如炬地扫向谢明溪一行人:“口说无凭,你们可有证据?”“有的。”云桐点点头,将记录着当时直播片段的留像石递了上前。“这是……”妇人接过留像石,左右观看了半天,也不知这块平平无奇的小石头如何算得上证据。还是云桐将一面随身当梳妆镜携带的留影镜也递上,又用灵力催动,当时那两人恶臭的嘴脸才在几位“判官”面前展示出来。挤在妇人身旁的两个老头吹胡子瞪眼:“混账!混账!说这种话!”“就是!太过分了!上次他们仙人下山采买,我说他鬼鬼祟祟干什么呢?”另一个健壮的妇人气得一撸袖子,把手撑在桌面上,主座的桌案都簌簌往下掉起了木屑子。最后还是最中心的妇人判官将两边熙熙攘攘的脑袋一一推开,才及时解救了岌岌可危的桌案。主座的大判官从怀中掏出又一枚宝塔模样法器,又指挥其他人将门口的灵鼓取了进来。几位判官这才正色地离开座位来到宝塔附近,依次咬破手指击打灵鼓。灵鼓散发的灵力终于唤醒了那枚宝塔法宝。灵光乍亮后,两个带着枷锁的男人倏忽摔倒在众人面前。“我,我们什么都没干啊!”“就是!冤枉,冤枉!”但大判官只转身回到主座,将惊堂木一拍,便噤得两人一哆嗦。“光宗,耀祖。合欢门人指控你们空口污蔑,蓄意拐卖!是否属实?”振聋发聩的质问声响起。“假的假的!”被唤作光宗的男人率先开口,“那日!那日我们根本没去合欢门!”“那这证据!你们作何解释?”大判官示意云桐再次播放留像石记录的内容。两人见到自己当时的罪行全盘被记录下来,脸都发白了。眼见着惊堂木又要落下,耀祖颤着嘴唇辩解:“污蔑!仙人什么变不出来!分明是他们污蔑我俩!”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光宗也渐渐稳住了心神:“对!就是污蔑!那日我们根本没去合欢门!”“你!”云桐愤然上前,却又被大判官的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止住。“哦?既然没去合欢门,你们在哪儿?可有人证?”眼看着耀祖又浑身颤抖起来,招架不住的态势,光宗狠狠踩了他一脚:“赌坊!我们那日在赌坊!”大判官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便使唤下位一个妇人将赌坊小二唤来。耀祖张皇地看向光宗:你疯了!我们那日根本不在赌坊,小二怎么会为我们作证?可光宗反而半眯起了眼,不理会耀祖几乎抽搐的眼皮子。很快,一个堆满笑容佝偻着身形的小二被带来。随着一声惊堂木声炸响——“光宗和耀祖说,前日下午在赌坊,你可能作证?”小二堆笑的神情一怔,莫名其妙地回过头看向光宗,眼神疑惑:你那日何时来过赌坊?你多大的脸想我给你做假证。但光宗胸有成竹地将脑袋一晃,在隐蔽处将两根手指一搓,得意洋洋看向小二:你可别忘了,我还赊着账呢!我若是完蛋了,你钱可就别想要了。一旁的耀祖读懂了光宗的手势,也跟着摇身一改气势,挺起了胸膛,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