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
福全忙把李庆舟拦住,“爷,你冷静点。”
李庆舟黑脸,“你让我怎么冷静?她都己经开始养面首了,你让我如何冷静?”
福全苦口婆心:“相爷,夫人现在无论做任何事情,你都管不着。”
“你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带着人,冲进去挽月居里。”
“非但不能怎么样,事后或许还会给自身,惹来一声骚。”
福全的话,不无道理。
李庆舟想了想,“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就算离了我,也不能找旁的男人,我不允许。”
讲真,福全很头疼。
相爷现在,明明白白的死钻牛角尖。
既然早知如此,那又何必当初呢?
这话,福全没有当着李庆舟的面讲出来。
只是在心底,默默吐槽。
“相爷,听我一句劝,你找夫人茬子,没道理。”
“您气的,不过是随在夫人身边的男人。”
“只要把夫人养的面首,从夫人身边踢出去。”
“如此一来,爷的气也出了。也不至于再让您落下话头,您说是不是?”
李庆舟压住急躁。
细想想,确实!
只要把白雨薇养的那个小男人,从她身边弄走,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你说的在理,就这么办。”李庆舟恶狠狠道:“白雨薇,你敢养一个面首,我就给你弄走一个,你养一群,我就弄死一群,我叫你耐不住寂寞!”
李庆舟换了一套衣服,他今日亲自带着人,赶去拾掇那面首。
相府离挽月居,可不近呢。
李庆舟带着一群护院,骑快马赶去挽月居。
幸亏今日雪停了。
街面上的积雪,也被及时清扫到路的两旁。
要不然的话,马蹄一打滑,摔不死他。
……
李元喆中午抽空过来,是为了陪母亲吃顿饭,再顺便聊会天。
呆不到天黑时,他便得走。
晚上,他要随师父一道入宫面圣。
皇上今天专门设晚宴,招待他和师父。
陪母亲用过午饭,和母亲也聊的差不多了。
瞧时候不早了,他也确实该走了。
白雨薇得知儿子晚上要入宫,自然不能多留。
她亲自把儿子送至大门口。
李庆舟带着人,才将将赶到附近。
未等上太多功夫。
果然瞧见白雨薇,亲自将一年轻男子,从挽月居大门里头送出来。
这对狗男女,站在门口,说说笑笑。
白雨薇还把一个保暖的羊皮帽子,亲手给他戴在头上。
他们分别的时候,虽然没有如黛娇说的那样似的,拥抱一下。
但李庆舟远远的瞧见,二人互相的,依依不舍。
李庆舟和他带来的人,藏匿街角对面。
白雨薇和李元喆说了什么,一群人根本就没有听见。
但看那个小白脸翻身上马,首待他走远了。
白雨薇才不舍的返回去挽月居里。
李庆舟的喉咙口,泛起浓浓酸意。
李庆舟吩咐手下人,全部跟他走。
他亲自带着一群人,去追赶那个走远了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