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连残兵游勇也算不上。
他们这是逃兵!!
“你们……你……”
刘金贵这个气啊,简直了。
刘银贵在旁边又劝道:“哥!二哥!咱也走吧,他现在势头正旺,咱还是别和他硬碰硬了,老话不是说嘛,瓷器不和瓦罐碰。咱是瓷器!”
刘金贵脸色顿时更加难看,黑如锅底。
道理他当然懂,可他有必须出去的理由。
儿子在燕京到底咋样,距离上次收到来信已经又过去将近三个月,这三个月一封信都没有。
他可是就这一根独苗啊……
怎能不担心?
尤其是现在临近年关,公社的初中都放假了,那大学想来应该也放假了,那儿子到底过年回来不回来?
回不回来,都得有个准信啊!
可这现在不让自己出去,他咋打电话?咋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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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贵咬着牙,弯腰从地上捡起刚才不知道被谁扔了的棍子,他准备发狠闯过去。/珊¢叶/屋- ~免\沸_跃/毒/
刘兆丰那王八蛋,他还敢真开枪?
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
“二哥二哥……”
刘银贵大急。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声,很快就到了近前。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到了村口。
看到村口这么多人,汽车停了下来,然后从车上下来两个人。
刘银贵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大喊道:“大哥!大哥!!”
刘金贵也看到了,来人竟然是刘富贵。
他狂喜不已,连忙挥舞着手臂,“哥,哥,你可来了!”
来人真是刘富贵。
刘富贵看到村口围了这么多人,地上还有很多棍棒,同时也看到刘兆丰手里的枪,他眉头就皱了起来,知道这是有事。
“这是干啥咧?这么多人围这……”
“你们大队的支书哩?让他过来!额是华阳县革委会的副主任刘富贵,让他立刻过来见额!”
刘富贵派头很足,军大衣,皮棉鞋,走路四平八稳还背着手,一看就是当官的,他这一开口,气势更足了。
乡亲们顿时都被镇住了……
他们都知道刘金贵的大哥是在县里当大官的,算是副县太爷。
虽然是副的,但那权力也很大了。
众人都不敢说话,有些年纪大的,以前和刘富贵认识,这才敢和刘富贵打个招呼,刘富贵就淡淡点头,也不说话。
刘银贵这时胆子壮了起来,
他瞪着刘兆丰,“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去喊刘福来?这是咱们县的主任,让他赶紧过来!!”
刘兆丰扭头就走。
刘银贵心情顿时爽了起来……
他凑了过去,笑呵呵道:“大哥,你咋来了?哎呦你是不知道,刘福来他们要造反哩!大哥,你看看……”
刘银贵指着村口的岗哨,“现在进出都要检查,得到他们的批准才能出去,否则就不让你出去。这只针对咱家人,就咱家人不能出去,其余人都能出去……大哥,你这次来肯定不能饶了他们啊!”
“简直就是没王法了,额们又不是犯人,凭啥不让额出去?”
“刘福来他们这是想当山大王哩!”
刘金贵瞪了眼絮絮叨叨,吃吃说不到正题上的刘银贵,“你别说了,让额来说。”
“大哥,刘福来带头将整个弯河大队的地都给社员们分了,每家每户多少地,各种各的,也不上工了,生产队现在是名存实亡!弯河现在已经不是社会主义的天下了!”
“他们这是资本主义复辟,都是资本主义的走狗!”
“好好的弯河,如今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额今天就是要去县里找你说这件事哩,没想到你自己回来了。”
“大哥,你赶紧派人把他们抓起来吧,这可是大功一件!”
“……”
刘富贵沉默不语,过了几秒钟后,抬眼瞥了他一下,“额知道。”
“那你赶紧回县里喊人,刘福来他们如今贼寇势大,仅凭咱们几个可是拿他们没办法!也不能去公社,公社的崔阳也是个坏分子,他经常和刘福来、刘茂财他们来往,公社那边也靠不住了。”
刘金贵又压低声音,很严肃的说:“这是个大案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