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惊愕地抬起头来,似乎没有想过司爵竟然会对他做出这样的行为来,毕竟按照他的想法,他认为司爵现在理应是特别讨厌自己的。~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大长老有点抱歉的看着他,“或许确实是我错了……”
他的声音悲怆,带着一丝不足为外人倒也的怅然。
这是第一次,大长老说自己错了,其他的苗疆子民都有点惊讶,旁边的族人立刻上前安抚他。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错就错了,只要好好道歉就行,这不是您经常教导我们的吗?”
其他族人确实也觉得刚刚他们的确有点癫狂,毕竟在没有了解真相之前,确定一个人的罪证的确是错误的。
若非不是因为司爵有这窥探符的帮助,如今他依旧还在耻辱架上挂着。
这位族人还算年轻,他或许也算是苗疆子民中比较有头有脸的人物,于是代表着其他族人一同道:“我代表这里所有的苗疆子民说一声抱歉。”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其他苗疆子民也纷纷道了歉,眼神澄澈,情绪真挚。?暁`税^宅\ ^更,欣.醉.筷,
如此壮烈的道歉画面,大约鲜少能够见到,至少临楪祈以及青璅从前并未见过如此的情况。
在微微失神之后,他们终于都回过神来,随即赶紧道:“既然一切误会都已经解除,那今日大家就散了吧,至于那杀人犯,我们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可大伙还是没有走,那族人继续问,语气中是一种无法立刻斩杀杀人犯的痛苦,“那人可是虚音宫的少宫主,像我们这种荒郊野岭中生长出来的‘野人’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如果他们想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们也毫无办法,甚至无路诉说。”
外头的人的确会喊苗疆子民是“野人”,毕竟对于外头那些人来说,苗疆子民的确好似未开化一般。
这是目前无法更改的事实,好在苗疆子民也从未因此而对外头的人抱有恶意,这样看来,或许是外头的人对苗疆更有偏见。
司爵对他所说的话点了点头,这位族人所说的不错,因为在原著之中,苗疆子民由于没有感受到魏昧逸的恶意,所以他们并未作出任何的保护措施,以至于在某个夜晚被魏昧逸以及他手下给全部杀了。*如\蚊?王. `吾\错/内_容\
在这之后,临楪祈才会成为一名没落的苗疆少主,同时肩负起了复苏苗疆的使命,不过,这样的使命如今已经被扭转,这件事情并不会发生,而魏昧逸也已经狼狈出逃,光是想到这一点,司爵便浑身再次充满了干劲。
他道:“既然如此,我该离开这里了。”
所有族人都特别意外,青璅以及临楪祈也是一脸动容地望向他,而大长老的表情很是复杂,惭愧中带着一丝的无奈。
见每个人不同的神色变化,司爵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的暖意,这是除了竹清平以外,鲜少能够收获到的单纯善意……
自然,司益盟的人也都敬重他,但是那种因为敬重而产生的关怀到底是不同的,那是有所求的关怀,是司爵需要承担的责任。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司爵并不会觉得那份关怀是烫手的。
可是临楪祈以及青璅不是,他们仅仅只是担忧。
三年的相处,还是让他们的人生有点交叠,他们成了真正的朋友。
大长老适时的打断了司爵少有的情绪,他语气忧心忡忡,“难道你还是有点……”
即便大长老不继续说,司爵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于是他立刻摆了摆手,“当然不是。”
司爵赶紧打断了他的想法,“与大家无关,只是这三年已过,之后我的历练将会继续,但不会继续在苗疆了,本来,我在苗疆就只是打算待到保证大家安全的这一天。”
“这是什么意思?”大长老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现在神女已死,而一切已经发生,之前所谓的预知也已经不再是预知,因此司爵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他和神女之间的对话。
他说:“当时神女与我做了秘密协议,我留下来帮助大家渡过难关,而她要将保我三年的安全。如今,苗疆之祸已经解除,苗疆子民依旧还健在,那么我便可以功成身退了。”
至此,司爵打算离开的想法已经豁然纸上。
青璅以及临楪祈虽然不舍司爵离开,可是也知道司爵绝对不是池中之鱼,必然会在广阔天地中找到栖息之地。
临楪祈的眼中是浓浓的渴望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