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做黑工,但黑工要承担的责任太大,他不敢盲目去做。
“我来回忆一下,一位是位女子……”中年男人刚刚想继续描述一下这位女子的外貌,就被司爵打断了。
“另外一位呢?”司爵一听是女子便没了兴趣。
虽然不理解司爵如此果决,但中年男人还是非常认真地继续回忆。“……另外一位是个少年,外貌很是白净,远看我倒也没有太看清楚,只是能感到他应该在苗疆人中也身份不俗。”
苗疆人是按照他们的穿着以及佩戴的首饰来确认其地位,越是繁琐的首饰,越能彰显他的身份。
中年男人虽然并非是土生土长的鑫城人——也就是这个边陲小镇的人,但是他来此避难也有两三年,自然也将这其中的一切打听了清楚,之前也说过了,他每日除了在街边乞讨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其实有时候他也会靠着贩卖信息稍微拿点外快,因此在这里他也没有饿死……
只是最近他家女儿患了病,请了大病却将他这么多年存下来的所有灵石都用光了——一朝回到解放前,他所期盼的有了足够的灵石盘个小摊子的梦想立刻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