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只有巴掌大小,用金丝楠木制成,上边刻着代表景国的图徽,有龙形暗纹,一面刻着神授永昌,另一面刻着谨太子令。`l~u¢o′q¨z,w_..c+o/m~
这是能调动东宫兵力的太子宫令。
“我说当初你尸体回来时怎么找不到呢,原来还在你身上啊。”
他对上言祺祀的目光,想从中找到一丝的慌乱和恐慌,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对面人从始至终都是平静的,平静的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已经预料到的。
这一认知让他的心不由地产生出不可控的感觉。
就在他开始思索哪里出现问题时,身后的马车内有声音传了出来。
“没时间叙旧了,直接动手吧。”
总算是等到背后的人了。
言祺祀的目光在此刻终于有了变化,他抬手一点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看着言怀埕的眼睛也一点点地变冷。
他拿着完整撕下的面具,最后看了一眼,而后松开了手指。
轻薄的面具被风吹起,逐渐被身后那看不到底的深渊吞噬,此时万籁俱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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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鞑喇(3)
◎那是他拥有先机以来,败的最惨的一次。¨搜.餿′暁^税′罔^ +更¨歆?罪¨快?◎
还是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事到如今,言怀埕没有再掩饰他的敌意,正像马车里的人所说的,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还装什么叔侄情深呢。
“小祀啊,之前叔叔路远没能送你最后一程,幸好今天让我寻到了机会,到了那边,记得替我向你母后问好啊。”
话音落,他举起的手同时下挥。
前排的弓箭手得令,动作整齐划一,搭箭拉弓,数道流光刹时间飞了出去。
言怀埕倒是知道这个侄子没那么容易受死,所以,看着言祺祀不断挥剑挡落攻击的狼狈模样,他脸上的笑倒是比刚刚寒暄故意扯出来的要显得真切的多了。
这边,言祺祀寻到空隙,一把将身边共同抗敌的燕路往他处推,谁料这人竟原地转了一圈,又绕了回来。
不等他多说几句,下一波的攻击又来了。
“主子,你别动手啊,我走了谁帮你啊?”
见燕路还有心情打趣,言祺祀对他的担忧倒是减轻了不少。′s~o,u¢s,o.u_x*s\w*.?c?o.m!燕路毕竟不是几人中武力最强的,但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他也需给他几分信任。
“好,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我,能跑就跑,去找花月。”
许是见普通的弓箭杀不死他,第二排的人随即补了上来。
在刀光剑影中,言祺祀分出了一分心神去看对面马车中的人,要是没有猜错,里头的人应该就是来自那神秘的新月组织。
奈何,那帘布遮挡的很死,他看不到里边的一点情况。
单从刚刚的声音来看,他们可辨认不出究竟是男是女。
握着剑柄的手借着敌人劈来的劲挽了一个剑花,他顺势往上一使劲,等那柄剑脱离对方的手时,再次抬手一打,成功改变其原本掉落的趋势,转而朝着马车的方向飞去。
飞剑的速度很快,也是出乎大家的预料,所以一时间没有多少人能够反应过来。
眼见着那剑尖已经快要刺破厚重的帘布时,马车边的人终于做出了动作。
一直关注这边的言祺祀并没有觉得可惜,因为就在刚刚,那飞剑被打落时带起的风,让帘布后的秘密有了一瞬的曝光。
“主子——”
迎面银光一闪,言祺祀顺势往后倒去,在燕路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跌落无尽黑暗。
结束好像就在一念之间,在言祺祀受了一剑还掉下悬崖后,燕路的逃跑并未得到他们的注意。
马车中的人终于舍得露面,他在言怀埕的身边站定,没有一点情绪起伏地说道:“王爷还是今早找到尸体吧。”
“那是自然,不过本王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个好侄子的尸体了。”
言怀埕目视前方,瞳色幽深,他的站姿好像随意了些,带着点懒散的模样,像是料到了那人会说这话一般,满不在乎。
这倒是引来那人的一看,不过他也没做出太多的表示,留下一句话后转身进了马车。
“新月自会为王爷排忧解难。”
京城深宫内,有一行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