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了,脸上的表情险些没崩住。
“我……我只是有些话想问清楚,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到院中等我,我问完了你把他带走,可以吧?”
“好。”他很果断地应了声,点了头,丝毫没有犹豫地转身出了门,还很贴心地将门给关上了。
许羚又好笑又无奈地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心里的紧迫感彻底无了。
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人愿意这样陪着自己还真挺不错的。
将心里的念头抛掷脑后,许羚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椅子上的人身上。这个人她从未在皇宫里见过,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张生面孔,看起来应该是城守府的人,想不到言怀埕的手竟已经伸到了这么远了。
她伸出手在他的背上某一处按了一下,几息后,椅子上的人便睁开了眼睛。
他眼中的惶恐和害怕不似作假,难道真的只是个传话的?
“他还说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他就说了这一句话。”椅子上的人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之后,无可奈何地放弃了。
“哦,那要不我再帮你回忆一下,毕竟我跟他可是死对手了,我现在动不了他但拿你出出气还是可以的。”
说着,她从腰间取出了邀月,漆黑的匕首壳外嵌宝石,转动间流光溢彩的甚是好看,但随着匕首从中抽出,那抹冷意透过月光照在脸上时,便只剩一片凄清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