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水面一般能够照映世间一切,但现在,那个地方只有他的身影。
两人携手逛了整一上午,说是买些换洗的衣物,但最后在许羚强硬的要求下也只是买了一两套适合她的男装。
毕竟马上就要回军营了,她在人前的身份可是一营都尉啊,怎么可能穿女装呢。
午后,在日头缓和了不少之后,几人便一人骑着一匹马离开了闵城。
越接近北疆地界,队伍中的氛围便越来的沉重。
具体表现在某位脸色不好的男人周边。
原因很简单,以许羚现在的身份不好与某人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起初两人还能并肩,后来中间便隔着燕伍,再到现在,许羚已经退至后边,与其他士兵共排。
在后边的许羚能看到的只是言祺祀挺直腰背、一马当先的背影,根本察觉不到此时看起来无事的背后深深埋藏着的暗流。
而就跟在言祺祀两侧的燕伍、燕路可不好受,这一路上饱受自家主子低气压的影响,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了。
眼瞧着天色暗了,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眼中的泪差点没掉下来。
“主子,看进程我们明日便可到北疆军营,今日暮色已至,我们就在前方修整一晚吧。”*
言祺祀看了燕路一眼,又放眼看向不远处的湖泊,沉吟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