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羚见此,不由地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还好她早把那张纸给收了起来,不然现在就废了。
“我怎么没想到呢,贤侄啊,不错。”
面对卓琅的赞赏,许羚厚脸皮地接下了。
天阁成立在沧州,以廉价的翠草为原料辅以特殊手法制成昂贵的清凉膏进行售卖,其所能得到的利润庞大,可谓见者眼红。其后的仰仗不得而知,但恩王绝对有所插手,之前她还在好奇沧州的经济来源,现下明了了。
“欸,不能找恩王就算了,你为何说要找沈裴,他不是恩王的人吗?而且依我看沧州的发展也是靠这个天阁,那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动它不得的。”
许羚笑盈盈的模样让人心烦,卓琅觑了她一眼便离开了房间。
人走后,许羚脸上的笑一下便消失无踪,她起身靠坐在窗前,然后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袖中,拿着信纸的那只手慢慢握紧,直到握不动了她这才松了手。
皱巴巴的纸团掉落在地上,无人问津。
纸张上记录着的便是天阁的具体位置,但既然已经决定不去管那拿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入夜,霞月将加急打造好的令牌送到了许羚手中,随之来的还有三洲的税款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