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侍郎,我替你簪的花,好看吗?”
好好的一句问候被某人坏心眼的弄成了调笑,许羚忍不住笑出了声,眉间的愁绪淡了不少。¢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
言祺祀无意识地摩擦着手上的扳指,连日里被梦境影响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不少。他看着许羚笑的脸上慢慢泛起粉意,倒真觉得人比花娇。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个想法,他想看看许羚女装的样子。
“殿下,你怎么好端端地插上花啦?”
笑完后,许羚恢复了冷静,她麻溜地起身,整理好着装,对着面前的人询问道。
在刚刚起身的时候,她发现赵公公几人就在言祺祀身后不远处,他们头上也都插着根桃花枝。
“既是花神赐福,为何要分男女?”
许羚知道,言祺祀是认真的,但就是因为这份认真才让许羚心中隐隐不安。
前世,他是不信的。他连寺庙的门都不愿踏进一步,只愿在山脚等着她下来。
“您说的对,神明赐福,众生平等。”
许羚不愿在这个话题上花费过多的时间,在说完这句话后,她便闭口不言。′求¢书,帮~ +勉/费/阅^黩.
言祺祀感受到了她的抗拒,虽有不解,但也没这个意识去问,两人默契地转移了话题,聊起了税款一事。
“明日我们便出发去往崇州。”
“额,其实不用。”许羚有些心虚,毕竟这算是她自作主张,谁能想到霁川王这么快便妥协了,她连后手都没用上,现在只能改变计划了。
对上言祺祀询问的目光,许羚将送信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然后再补上了自己的想法与后续安排。
沉默在两人之间悄然蔓延,言祺祀是没想到许羚会这般大胆,竟打算让两王见面来个一网打尽。许羚知道以言祺祀的性子大概率不会否定她,但今生与前世不同,她不敢太过肯定。
“既如此,那就这般做吧。”言祺祀的话让许羚大松一口气,但气还没松完,一个“但是”又让她的心受到了摧残。
“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会影响到两洲百姓的正常生活。”
许羚笑了,“这是自然,我也是大景的百姓。~小^税′C·M/S′ ,勉·废!粤_毒\”
依照许羚的计划,一行人在云洲城内又呆了几天,直到第四天,几人从霁川王府中出来时,等到了穆明王陈兵天泽外的消息。
霁川王召回所有船只,只余一艘,目的很明显,就是让穆明王自己来谈。
不得不说,云洲的地理位置是真好,要想进来就必须乘船,不给船你想进也进不了。当然,相对的,城内人想出也出不去,整一个围困状态。
把船放出去一天后,穆明王带着明家的军师与八位侍卫进入云洲。
他本想多带些人,但一条船最多只能坐十人。
双方在霁川王府会面,两位王爷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没有一见面就吵架,还是念在太子还在场的缘故。
“殿下啊,您受苦了,都是这个老匹夫,居然敢软禁您,臣这就为您讨回公道。”
穆明王咧着张嘴就冲了出去,义愤填膺的样子,让人不禁莞尔,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怎么他了。
霁川王怒了,不可置信地用手指对着自己,看对方不管不顾的样子,也撩起衣袖冲了上去。
“嘿,你个秃驴,竟敢骂我,老子什么时候软禁太子了,你给老子说清楚!”
许羚记得自己明明早就跟霁川王说好引对方前来的原因了,为什么他像不知道的一样,是演技高超还是怒气使然?显然是后者。
想清楚后,许羚默默地退后,决定让他们先打,打完累了就会乖乖听话了。
跟着穆明王一同进来的人见此都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为首那个穿着明显不同的应该就是穆明王带来的明家人,许羚见他径直朝言祺祀走来,心下了然。
或许这个人可以利用一二。
“在下崇州明府明疾,担任穆明王军师一职,在此拜见太子殿下。”
明疾先是拱手鞠了一躬,而后撩起衣摆下跪行了个大礼。
额头叩地发出声响,惊得正打架的两人停住了动作。穆明王见此想起了进云洲前明疾交代的话,赶忙来到言祺祀面前,颤颤兢兢地跪在明疾旁边。
“老臣拜见太子殿下。”
许羚看到言祺祀朝她使得眼神,脸上瞬间挂起微笑,柔声地替言祺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