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们不会怀疑是我杀的他吧?真是个笑话,我走的时候他还活得好好的跟我吵架呢!”
陈若桉抓住重点,“你说他诈骗,他骗你什么了?”
“我听一个哥们儿说,他家可以找乐子,就找到他家去了,结果屁也没有!”
“你怎么进的他家?”
“敲门不开,我只好爬墙进去了。&??零£点\看?\?书+ 21更±新?±最??快~^?怎么了,大白天的,我可没偷没抢没犯法啊!”
王小勇说白有生家可以寻快活,陈若桉本来也以为是打牌之类的,但又听到刘开说类似的话,她直觉事情不简单。
“找什么乐子?说得具体点儿。”
刘开突然猥琐地笑了一下,往后一靠躺在椅子上,做出一副懒洋洋的态势,“我说,警察同志,你是不是还没结婚啊?男人找乐子,你说能是什么?难不成是喝茶、聊闲天吗?”
陈若桉并不在意刘开言语上的不尊重,瞟他一眼,“哦~是吗!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展开说说?”
刘开见陈若桉并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便也作罢了。
陈若桉心里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1?6_x¨i+a′o*s,h?u`o?.*c·o~m¢
“供你们取乐的女人是谁?”
“我哪知道,我爬墙进去之后什么女人都没有。我问白有生,他还喊我滚,骂的很难听,我俩差点没打起来!”
“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
“我哥们儿陈金啊。”
陈金这个名字很熟悉,陈若桉分明记得,这个名字在给白有生转账的名单里。
案子似乎要有一丝转机了!
“三天前晚上9:30-10:30你在哪里?”
“跟我几个朋友骑摩托去了啊!结束太晚了就在郭志家睡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
“好了,没什么要问的了,确认笔录无误后在上面签字就可以走了。”
陈若桉拉开椅子作势要走,刘开叫住他,“哎,警察同志,白有生到底怎么死的啊?”
“案件具体信息不允许泄露。”
陈若桉走出讯问室的时候,还能听见刘开在嘀嘀咕咕,“敢骗老子,死了活该......”
陈若桉马上安排范郭传唤了陈金。
陈金是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子,眼眶很深,眼底泛着青黑色,应该是长期熬夜导致的。\x~i+a.n,y.u-k`s~.?c`o_m?
陈若桉直接了当“你为什么隔一段时间就给白有生转钱?”
陈金嗓音低沉,说话不急不缓,“我们经常在一起打牌,输给他的钱。”
“你做什么的?每个月挣多少钱?玩这么大啊,一输就是两三百。”
陈金笑了一下,“警察同志,谁告诉你这是输一次的钱,就不能是输好几次或者是隔段时间结一次账吗?”
他的回答几乎跟频繁给白有生转账的吴先、张会、刘水一样。
陈若桉也笑了一下,“是吗?那白有生手气挺好啊!只见他赢钱,可没从他的交易记录里看到他给你们几个牌友转钱的记录?解释解释吧!”
她挑挑眉,“哦,对了,他给你们的是现金对不对?”
“现金哪里来的呢?从他的交易记录里看他几乎不从银行取现金,倒是存过几次。是通过手机支付给别人换现金对不对?你放心,只要你这么说,我们会一一对白有生的付款对象进行走访调查的!”
陈金沉默了一会儿,“你们爱信不信吧,就是打牌输的钱。”
对于这个问题,陈若桉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了: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关系,这个交易关系还跟女人有关。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是自愿的还是受胁迫的?
她也不过多纠结,转而问下一个问题,“你说过,白有生家可以找乐子。找什么乐子?”
“打牌啊,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吗?就是因为在他家打牌,所以才会输钱给他啊!”
陈若桉知道在陈金这里的讯问陷入了鬼打墙,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在吴先、张会、刘水那里也一样,他们几个仿佛早就商量好了。
她直视陈金的眼睛,“是吗?”
陈金点点头,“是。”
陈若桉心里暗暗腹诽:心理素质还挺好。
结束了对陈金的讯问,虽然推测到了陈金他们四个和白有生见不得人的交易,可能是组织她人卖淫,但没有任何证据,案件仿佛又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