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攥住他病号服的布料,像受惊的蝶般微微发颤。
她小心翼翼地回应着这个吻,生怕触碰到他伤口。
可薄君屹却像干涸已久的鱼,缠着绷带的手臂骤然收紧,喉间溢出压抑的叹息。
病房里的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混着绵长的呼吸声愈发急促。
薄君屹辗转加深这个吻,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道,仿佛要将分离的每分每秒都化作唇齿间的缠绵。
黎苏苏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能顺从地沉溺在铺天盖地的炽热里,任由他将所有思念与眷恋,都揉碎在这个失控的吻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苏苏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薄君屹才松开她,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苏苏,这些天我总在想,如果你真的生气不理我了,我该怎么办......”
他忽然顿住,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我真怕你彻底不要我了。”
黎苏苏看向他乌黑深邃的眸子,睫毛上泪珠轻颤。
“在机场看见楚晚柠的时候,我以为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浸着委屈,“我确实想过不理你了,连离婚协议的草稿都写好了......”
薄君屹猛地将她搂进怀里,他颤抖着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泪珠,嘴唇贴着她泛红的耳垂喃喃:“苏苏,是我混蛋,是我让你难过了......”
重复的道歉混着滚烫的呼吸,灼得她颈侧泛起细密的战栗。
黎苏黎不再听他那些自责的话,主动倾身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