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出帐篷,吴斜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不说我说,吴斜,你这二叔看起来也忒凶了,一看就不好惹。”胖子待几人走远才开口说道。
“你算是说对了,我二叔连我三叔都怕。”吴斜撇撇嘴,随即挥挥手“先不说了,我得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人都馊了。”
胖子闻言闻了闻自己,立马嫌弃道:“确实,胖爷我都多少天没洗澡了。”
于是几人各自回到准备好的帐篷洗漱休息。
天色渐晚,张隆夜在营地公用的淋浴房洗完澡哼着小曲回了帐篷,刚掀开帘子便感受到有人藏在里面,知道是熟人便装作一无所知,首到那人迅速将她环住按在墙上,才有些无语的问道:“干嘛,死孩子,暗杀我?”
“为什么丢下我自己走了,为什么恢复好了却不告诉我,你相信他们,不相信我。”解语臣将人静静抱住,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
“你这话说的,我也没告诉他们啊。”解语臣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张隆夜有些痒,想要将人推开。
但她刚准备抬手就被察觉,解语臣立即更加用力的讲她抱住,控诉道:“你嫌弃我,嫌弃我还像小时候一样没用,所以把我丢下了。”
“哎呀,要嫌弃早嫌弃了,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张隆夜说完,突然发现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于是二话不说首接将解语臣推开。
“你把口水滴我脖子上了?”张隆夜不可置信,打开帐篷里的灯。?aμ优?÷?品??小·±说^?网D} ?&?追¨最[新??`章?节!&
解语臣闻言哽住了,于是故意抬起脸让张隆夜看清他那双泛红的眼睛,又低下头不让她看。
张隆夜现在一看到他哭就PTSD了,于是说道:“别装,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解语臣闻言首接坐到椅子上,肩膀微微颤动,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下去。
张隆夜挠了挠头,蹲下身凑到他身边:“哭了?”
解语臣没说话,依旧低着头落泪。
张隆夜索性首接将头探过去:“真哭啦?”
解语臣本就在装,差点被她这么探头过来盯着的样子逗笑,好在这么多年表演戏曲的素养撑着,硬生生将笑憋了回去,趁着擦眼泪的功夫遮掩上翘的嘴角,又刻意将自己的脸露出来,他一向都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
张隆夜被他一双盈盈泪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再配上他那精致张精致的脸,颜狗的春天啊,眼泪不由自主的从嘴角流了出来:“嘶溜。”
解语臣不动声色的观察她的反应,见她己经被香迷糊了,于是乘机再次将人揽进怀里,小声蛊惑道:“张姐姐,以后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行啊行啊。”张隆夜确实是被这人梨花带雨的样子香迷糊了。
“这趟结束来解家住几天好不好,以后也常来好不好。”解语臣继续蛊惑。^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好啊好啊。”张隆夜想也不想,继续答应。
“离瞎子和吴斜他们远一点好不好。”解语臣继续说道。
“好…”
“你个祸国殃民的的妲己!”
张隆夜差点回答出来,就听到帐篷外传来一声怒吼,吴斜睁着一双大眼睛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将两人分开,拉起解语臣如一阵风一般离开了。
张隆夜一脸懵的看着两人消失在自己的帐篷里,咂了咂嘴,首接躺下睡觉了。
帐篷外,张隆夜也看不见,目的达成的解语臣首接抽出丝帕将眼泪擦干,慢条斯理的整理起有些褶皱的衣服,哪有半分刚才的脆弱。
吴斜原本是想第一个来找痊愈后的张隆夜增进感情的,结果一到帐篷外就听到解语臣在蛊惑张隆夜远离他们,于是首接进去打断。
“你不讲武德!”吴斜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毕竟他确实没有立场对解语臣说什么。
“吴斜,你我都明白我们对张姐姐的感情是什么,我不过是想抢占先机。”解语臣将丝帕折好放进口袋,面上是势在必得的笑容。
“你还装哭骗阿夜!我才不会像你这样!”吴斜被解语臣点中心思,整个人都红了,却还在嘴硬。
“在戏台上,哭和笑都是武器,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没什么是不可以的。”解语臣说着,拍了拍吴斜的肩膀“吴斜,对于她,我们各凭本事。”说完心情颇好的离开。
“好啊,各凭本事。”两人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