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贾家这帮人都是眼盲耳聋的废物呢。
自己又有着这一层的便利关系......
“爵爷止步,卑职告辞!有关此案的其他人等,回头还有劳爵爷明日将人送到我北镇抚司衙门,万不可使其逃脱。
事涉如此要案,今日我北镇抚司上下还得连夜审讯!”
说话的是锦衣卫里的一个佥事,闻听手下报告,立刻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锦衣卫也需要业绩充门面的好吗,这里还给贾家提了个醒,这案子影响太大,您老可别想着杀人灭口。
给你一夜的时间处理首尾,明日给我把人全须全尾的送过来,别叫兄弟为难。
我锦衣卫没有去内阁请了驾帖连夜上门,己经是看在国公府邸您赦大老爷的面子上啦!
贾赦、贾珍几人自然明白人家话里的意思,朝身后的贾琏使了个眼色。
贾琏立时会意,上前一步将人往门外请,一个转身的功夫,一锭足有二十两的官锭便落入对方袖中。
隐约还听见那佥事口中的推搪之意:“琏世兄这是作甚,折煞兄弟、折煞兄弟我了......”
这等迎来送往之事,他琏二爷简首不要太熟练。
处理完这冷子兴一家,天色己近黄昏。
贾赦立在冷府狼藉的庭院中,目光扫过身旁面色复杂的贾珍。
“珍哥儿。”
他以长辈的身份,沉声道。
“你是贾家族长。明日一早,召集京城所有贾家八房子弟,到宁国府祠堂议事!”
“树大分叉,有些许蛀虫、不肖也是难免。
但今日既然起了头,就决不能继续容忍这等藏污纳垢、蛀蚀家业之辈,在我荣宁二府生存下去、败坏祖宗基业!
是该有个决断了!”
贾珍心头一凛,看着贾赦眼中不容置疑的威严,又想起那些卷宗上的累累罪行,以及眼前赖家、冷家的下场,只得躬身应道:
“是,侄儿遵命。”
“家去吧,处理了外边,还得把内苑扫除干净才是!
你肩上的担子也轻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