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管事有个朋友来看他。¨s′o,u·s+o-u`2\0-2`5+.?c¨o*m?
主要是因为他身体好了很多,与好友通信的时候,就不自禁地炫耀了一番。
好友也是好奇,干脆过来看看他。
两人见面少不了喝酒。
但崔管事拒绝了,“我最近在吃药膳,顾大夫交代了,不能喝酒。”然后他倒出一碗药酒出来,“要喝也只能喝这个。”
他今天己经喝过了,倒一碗出来就是想跟好友显摆。
“这个酒啊,我跟你说啊,好喝,别看它是药酒,酿的时间也短,但真的好喝,我现在每天都惦记着这一碗,要不是顾大夫说每天喝一碗就可以,我一天就能把它喝光。”
顾意弄得药酒,也是她爷爷研究过的,出了名的好喝。
崔管事不爱吹牛,但凡他说好喝,那必然好喝,好友原山的馋虫都被他勾了出来。
好巧不巧,帮里来事,有人把崔管事叫走了,原山百无聊赖,就盯上了崔管事放在桌子上的那碗药酒。
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伸手拿过碗,最终还是把药酒喝了。
喝完后还有些后悔,所以崔管事回来时,他心虚的没敢看人。
崔管事看到空了的碗,整个人都惊住了,“你把药酒喝了?”
原山憨憨一笑,“谁叫你把酒放在桌子上的,你不知道我就好这口嘛。”
崔管事当然知道原山好这口,本来就存着逗他的意思,但真没想到他会把药酒喝了。
“这是药酒,药,治我的肺的,里面还放了毒蛇呢。!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原山一听慌了,“毒,那我这......”
他没事,没晕没倒没吐血,不放心还跑去齐大夫的医馆,让齐大夫瞅了瞅,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晚上他是带着忐忑睡着的。
对的,他睡着了,而且睡得还十分沉,醒来看到外面雨下得淅淅沥沥,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动了动自己的腿,疑惑不己。
他这双腿早些年泡了不少水,受了凉,如今一到阴雨天气,就疼得不行,经常疼得一夜一夜地睡不着觉。
但昨晚他竟然睡着了,一点没疼醒。
他站起来走了走,真的不疼。
太奇怪,他回忆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没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要多特殊,那也就是昨天喝了一碗崔管事的药酒。
难道是药酒的作用?
他忙穿好衣服,跑去找崔管事,但崔管事比他还懵,没办法,他只能再去齐大夫的医馆。
齐大夫看过他的腿后,点点头,“也许真是顾大夫的药酒起了作用,我建议你去找顾大夫看看。”
听崔管事说了几次顾大夫,原山没太在意,一个大夫而己。
但现在他是真的好奇这个顾大夫了。
齐大夫又说:“顾大夫在下洋村,你可以去那找她。”
原山是个急性子,回到曹帮拉着崔管事就往下洋村走。
他们到的时候,顾意还在村长家,陈十刚回来不久。
还是对门的邻居跑来喊得她。
顾家的堂屋里,顾意给原山把了脉,又看了舌苔和腿上的肿胀部位。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类风湿关节炎。”
顾意给崔管事的药酒恰好也有抑制疼痛的作用。
原山没听懂,“能治吗?”
“能治,我给你开个防风汤。”
其实原山最关心的还是能不能让他不疼,所以他问:“防风汤能跟药酒一样,让我一下子就不疼了吗?”
那必然是不行的,哪有什么神药,是药到病立马除的。
所以顾意摇头,“可以缓解,等你喝了三五包药,自然会好很多。”
原山皱眉,“不能给我也弄点药酒吗?”
顾意:“药酒只是止痛作用,对你并没有疗效。”
“药酒对我身体有害吗?没害的话,也给我弄一坛吧。”
“是药三分毒,怎么可能没害,我每天给你扎两针,也能止痛。”
顾意看他腿有些抖动,估计己经难受了,所以拿出银针给他扎了两针。
别说,效果很好,原山腿又不疼了。
他是心动的,但想到药酒的美味,他砸吧砸吧嘴,又想到明天就要走,所以开口道:“顾大夫,要不还是给我弄一坛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不可能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