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舅舅得胜归来,我们再与舅母好好说说这件事情。?_?Ee\{Z¥.?小@说_=网?%? ?追3最a;新[?章ˉ/?节??a皇阿玛连自己的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不放过,更何况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年家呢。”祝安深深叹了口气,这个皇阿玛她真是一点也不喜欢,整日在他面前装也是挺累的。
“周公公,怎么了?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可是出了什么事情。”门突然被推开,陷入沉思中的祝安吓了一跳,她疑惑看向快步走进来的周宁海。
“娘娘,公主,宫中有一个宫人染上了时疫,眼下己经断了气,如今皇上己经下令将人拖出宫去了。”周宁海皱着一张脸,方才拖着尸体的木板车从他身边经过,在灯笼那微弱的烛光下,他偷偷看了一眼,那模样可真是吓死人了。
“什么!宫中怎么会有人染上时疫,这些日子不是只有宫外的百姓才染上这种病的吗,什么时候传进了宫中了。”年世兰惊慌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门前将大门紧紧关上。
祝安也没了刚才的悠闲样子,她面色沉重地看着周宁海,“周公公,你可知感染时疫的是哪个宫中的宫人吗?”
周宁海想了想,“是娴常在宫中的一个小宫女,如今皇上己经命人封了听雨阁,并下令听雨阁中的宫人不许外出。?微^趣?小??说??? ?追}o最?新§?章>节£”
“额娘,娴常在宫中的宫人几天前确实是出了宫,听娴常在说那宫女只是回了一趟孟府。如今看来,娴常在或许并没有说实话,那宫女不止去了孟府。不过由于苏公公从听雨阁没搜出什么东西,便也没有深究下去。”祝安坐回到椅子上,前世并没有爆发过时疫,如今她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要人命的疫病。
“娘娘,公主,你们也别太担心了,皇上己经命太医院研究治疗疫病的方子了,或许用不了多久就有法子治疗疫病了。”周宁海挑起一抹苦笑,若是主子们得了疫病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奴才们若是染上了就只能等死了。他感到些许欣慰,幸好他们的娘娘和公主是心疼奴才的主子。
“周宁海,你吩咐下去,这几日宫人没事尽量不要出翊坤宫,千万别把这病带进翊坤宫了。”年世兰心慌的不行,若是只有她自己倒是没什么怕的,可是现在她有了两个孩子,做额娘的总是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孩子。?8\8`d,u^s_h*u+w+a`n\g~._c,o.m!
“奴才遵命。”周宁海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几日后。
“如今皇上下令不让妃嫔们去向皇后和太后请安了,连御书房的课也停了,不知这场时疫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年世兰翻阅着手中的医书,熬的眼睛都红了,却找不出一个治疗时疫的方子,她生气的将书扔到一边。
“额娘,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若是医书中有记载,太医院里的太医早就发现了,毕竟他们看了那么多医书。”祝安用手撑着脸,无聊地看着窗外飞来飞去的蝴蝶,呆在翊坤宫己经好几日了,她都快要闷死了。
“你啊,额娘还不是为了你们,时疫早些日子过去,额娘便能早些安心,省的额娘终日为你们提心吊胆的。”年世兰将扔在一边的医书又捡了起来,哗哗哗地翻着,越翻心情越烦躁。
“颂芝,这个月月例银子是不是还没领,你去内务府领来,给翊坤宫中的每个宫人都发上一块碎银子,也让她们安心一些。”年世兰烦躁地摆摆手,她走到门口看着头顶高悬的太阳叹了口气。
“是,娘娘。”颂芝在脸上系了一块帕子,快步向外走去,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匆匆赶了回来。
“颂芝姑姑,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内务府不是离翊坤宫挺远的吗?”祝安看向颂芝懒懒问道。
“娘娘,公主”,颂芝大口喘着气,缓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奴婢走到半路上听见宫人议论,说是安答应染上了疫病,如今己经昏迷不醒了,好多太医都去了延禧宫为安答应治病呢。”
“哦,那她死了吗。”年世兰语气冷淡,冲着颂芝翻了个白眼。
“暂时,还没有,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龙胎还没坐稳,她便大病一场。”颂芝勾起唇角,语气中带着笑意。
祝安冷声一笑,眸中似凝了霜雪,“上次本以为皇阿玛发现她做的那些坏事便能处死她,没想到却因着肚子里的孩子躲过了一劫,如今怕是翻不了身了。若是孩子没了,她彻底出不了延禧宫了。”
“延禧宫只剩下一个宫人,更是被皇上下令不准旁人进出,那这疫病是如何传进延禧宫的?怕是想要安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