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孙权率主力抵达战场。+求/书-帮^ .哽!芯.最*筷~
至此,东吴除孙桓的三万步卒,其余七万水师全部就位。
孙权一抵达,糜武就乘坐楼船出水寨观望。
两军虽隔江相望,但除掉水寨的江面,双方距离依旧约有几里。
且晴空万里的天气,双方都能一览无遗的看到对方水寨的布局。
孙权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在陆逊等将陪同下,乘船驶出水寨,窥探糜武的布防。
孙权立于甲板上,只一眼就看出糜武精通水战,不禁感慨:“不想糜武小儿,深习水战。今观布局,攻防兼备,想要取胜,恐非易事。”
陆逊言道:“有糜武在,算是棋逢对手。”
“伯言,可有把握?”
“暂不知虚实,可明日派人前去试探其水军虚实,寻其破绽,再想破敌之策。”
“可行,明日孤亲自为你掠阵,首战务必取胜。”
“主公请放心!”
“嗯。”
孙权瞧见糜武的帅船,下令道:“去告知糜武,就说孤要与其叙话。”
“诺!”
命令下达,就有一艘快船朝着糜武的楼船驶来。
赵云指着快船道:“大将军,有敌船靠近。*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糜武言道:“不必阻拦。”
“诺。”
不多时,小船驶近,船上之人抱拳道:“糜将军,吴王请你过去一叙。”
“行。”
来了坐船离开后,糜武下令:“向孙权楼船靠近。”
不多时,糜武乘坐的楼船来到江中心位置停下。其侧还有楼船两艘,大小船只三十艘。
孙权见糜武的船队来到江中心,也让船队朝着江中心驶来。
双方在约只有数十米位置停下,这个距离让双方的将士都异常紧张。
毕竟这己经在攻击距离之内。
孙权到底是一方诸侯,流露着王霸之气,完全不在意这个距离,来到甲板上喊话:“对面可是糜正德?”
孙权生的紫髯碧眼,方颐大口,目有精光,形貌奇伟有大贵之表。
糜武第一次见到三国历史上的三雄之一,不禁暗叹孙权果然有王霸之气。
糜武抱拳微微一拜:“外臣见过大王。”
孙权背负双手,微微颔首:“孤素来喜爱人才,今日有幸得见正德,不虚此行啊!”
“大王过誉,武实不敢当。¢咸¢鱼¢墈¢书-蛧¨ ¨埂¨鑫^嶵,全`今日得见大王,实乃武三生有幸。”
一番商业互吹后,孙权正色道:“正德,汝观我东吴水师如何啊?”
“东吴水师,极其雄壮!”
糜武随即话锋一转:“今天下三分,己成鼎足之势。曹魏独大,难以抗衡。大王本该与我主联合抗魏,今引军前来攻我,岂不知唇亡齿寒乎?我无意与大王兵戈相见,还望大王权衡利弊,早日退兵,共拒曹魏。如此,武将不胜感激!”
孙权嘴角微微一抽:“正德之言甚是,孤也无意与汝兵戈相见。只是刘备欺孤太甚,不得己引兵而来。今来见汝,实有爱才之心。汝父及其家人皆在东吴,正德难道不想与之团聚?如正德愿来东吴,孤必奉为上卿待之。如此,可使两军将士免遭战乱之祸,正德也能与家人团聚,岂不美哉?”
糜武微微拜道:“多谢大王好意,武虽不才,却知忠臣不侍二主之理。我主待糜家有重恩在先,虽吾父中途背弃,但武却不能做此不义之人。还望大王勿怪!”
糜武虽然拒绝孙权,但他却没有生气,反而对糜武非常赞许的点了点头:“正德真乃忠义之士,不能为孤所用,实乃孤无此福分也!”
“大王,不知愿不愿意听武一言?”
“但讲无妨!”
“今大王引兵而来,魏军驻于襄阳时机而动!如你我两军相争,岂不让魏军坐收渔翁之利?何况,曹丕亲自坐镇宛城,其意难道不是江夏吗?如大王胜,魏军或许不会有所行动。可若大王败,我料曹丕必会趁机攻取大王的江夏。不但如此,大王的庐江等地,或许也会遭到魏军攻击。如此一来,大王得不偿失!武希望大王切莫因一时之恨,而因小失大,抱恨终身!”
孙权眉头微微一皱,没有言语。
他当然考虑到了糜武说的风险,但现在的局面,更利于他兴兵攻取南郡,所以他才会起兵。
魏军正在全力伐蜀,投入大部分兵力。纵然曹丕想东征,也做不到即刻攻取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