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鸢福摸着脖子,瘪着嘴咳咳了几声。
这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一些。
她往后瞄了一眼,收回视线,将手里的匕首换了一种更易出招的方式,旋即盯着男人的脖子。
吊儿郎当地吹了个口哨:“哎,我儿的脖子怎么了?”
她用手掩唇,再睁大双眸,故作无辜的眨了眨,语气亦是如此。
“该不是被为娘划伤的吧?”
“哎呦呦,都怪为娘太厉害,一不小心就把我儿伤着了,我儿真是活该呢。”
随着门开启,她这些话也飘到了门外。
听到她这些叛逆的话,外面的人绷紧身板,生怕被殃及池鱼。
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谢秋书也笑了。
他笑的又邪又阴:“看来我们阿鸢在这里过的很开心,随时都把笑容挂嘴角,希望阿鸢等会也能笑得这么开心。”
尾音落下,他收起笑容。
知道他要下狠手攻击自己了,金鸢福双眸微狭,保持着警惕。
谢秋书的武功虽比不上兰深。
但他的武功也不弱,君子六艺,何况是京城中的贵子,谢秋书的六艺有谢君卿督促,他每一个单项都很平均。
打不打得过不知道,嘴仗金鸢福必须得赢。
她嫌弃地啧啧两声:“拿着你爹教你的功夫,来对付你娘,不愧是我六亲不认的好大儿。”
她把儿字像焊在了嘴上,总能用这个字来刺激谢秋书。
谢秋书最厌恶别人当着他的面,说谢君卿是他爹,明明谢君卿只比他大六岁。
就因为算命先生几句话,父母就把自己送去了谢家。
从此,全京城的人都在笑话他。
笑话他有一个小孩爹。
“阿鸢这么喜欢当娘,那我定要满足阿鸢的要求,就是不知道阿鸢喜欢西边的军营,还是北边的军营?”
说完,他眼神蓦然一深,抬掌就朝金鸢福攻去,他的速度很快。
“我儿这么喜欢卖屁股,那你亲自去呗。”
金鸢福一首注意着他,在他攻过来的一瞬间。
她俯身一躲,冲到桌前,一把掀了桌布往前一拱,顷刻间,房间响起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避免被瓷器伤到,谢秋书往后退了两步。
金鸢福抓住这个空隙,抱着脑袋首接从打开的窗户跳了出去。
这是二楼,离一楼有一定的高度。
谢秋书想到金鸢福不会轻功,他几步上前,准备看看她摔残没有,好叫人侍卫去把她捉回来。
走近,俯身往下一看,他脸上志在必得的笑陡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