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谢君卿擦干净手,还是走了过去。*天~禧?小¢说/网` ,首¢发*
他身高要比金鸢福高出一大截。
后者望着他的脑袋,抬手做了一个往下的手势,谢君卿不动声色地蹙了下眉。
乖乖照做,他微微俯身,把脑袋凑到金鸢福能够着的位置。
下一刻,咚的一声。
女子倏然抬手,曲起食指猝不及防地重重敲了下他头顶,她手上的力气不轻,谢君卿明显感觉头顶有些发疼。
他表情只有一丝变化,很快又恢复了往时平静的模样。
他抬眸正视女子,问道:“继续?”
金鸢福发现用这种长辈式的方法教训对方,是真爽的呀,她心里美滋滋。
脸上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
“这才哪到哪呀,你不会以为我敲一下你的脑袋,我就会原谅你给我下药的事了吧。”
谢君卿眼睫微敛,“我不会这样以为。”
“不会这样以为就好”,金鸢福抬了下手,示意他站起来。
双手环抱,十分傲娇地往堂屋走,边走边回看男人跟上没。
见他跟上,她又凶巴巴说:“我这个人很记仇的,治好我是我原谅你其中一个条件,刚刚敲你脑门是第二个。”
她目不斜视地往前走。μ?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余光往后瞥,故作愤怒地道:“第三个条件,就是帮我把谢秋书金娇娇,还有兰深弄死。”
“你脑子比我聪明,手段也比我多。”
这件事她没开玩笑,即使现在脸上的伤口褪疤,只剩一道痕迹。
她还是忘不了那晚挤脓,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的一幕。
“不把他们三个弄死,我这辈子都会过得不开心,我要过得不开心,我记性不好的病可能就好不了。”
她点到为止,停下脚步,转头瞄了男人一眼。
“你懂了不?”
谢君卿站在她身后,视线往下,见她一只脚抖个不停,像京城不学无术的纨绔一样。
今晚,他己经不知道是几次叹气了。
无奈地点头:“懂。”
“能不能帮我弄死他们?”
“能。”
金鸢福点点头,“孺子可教。”
话音刚落,谢君卿严肃地声音响起:“阿福,别抖腿。”
好不容易当了一回长辈,他一句话,又给金鸢福打回了原型,她不乐意地努了下嘴:“知道了。”
答应了她的事,谢君卿会去做到。
他说:“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烧水,你洗个热水澡再睡。,8!6′k?a·n^s?h?u·.¨n-e*t+”
“你去吧。”
目送男人离开,金鸢福坐到板凳上,她随意的右腿搭左腿,翘着二郎腿,盯着桐油灯想事情。
弄死那三个玩意,要一段时间。
再加上治病的事,也许能拖个几年,说不定拖着拖着,谢君卿就不死了。
管他呢,先活着再说。
洗完头和澡,金鸢福坐在板凳上擦头发,这三天没休息好,致使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哈欠。
闻言,谢君卿从房间走了出来,拿走她手上的帕子。
站到她身后,动作轻柔的给她拭发。
晚风带着特属于夏天的味道,从院子里拂起来,闻着很是清新。
见她捂着嘴,哈欠不停,谢君卿提醒她:“今日谢秋书在这里受了侮辱,他不会善罢甘休,这些日子你出门多加小心。”
又打了一个哈欠,金鸢福带着一双充满泪意的双眸仰头望着男人。
语气染着困倦:“你不能像今天一样,再次掐死他吗?”
今日,谢君卿是没打算活,现在不一样,她回来了,而且答应过她的事里除了谢秋书还有另外二人。
他不能冲动行事。
对上她湿润的眼眸,他问:“你把当日换亲的事再详细跟我说一遍。”
金鸢福回想了一下。
很是认真地回:“我和金娇娇的花轿同时启程,途中我也没留意,等我盖头被掀之时,看到的便是谢秋书那张秀气的脸。”
当时那狗东西先是一惊,然后二话不说,首接拔剑便毁了原主的脸。
那时原主疼晕了,再次醒来就是带着圣旨出城。
清晨到城门口,金娇娇和兰深同骑一匹马来送原主,他二人依偎在一起,很是恩爱的样子。
金鸢福之所以怀疑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