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金鸢福又要去王家了,走之前,想到昨晚的事,她咬了咬下唇。
疑惑地问男人:“你昨晚是不是说梦话了?”
谢君卿在解马绳,闻言。
他手上动作微顿,立刻意识到她听到了什么,他面不红心不慌理性地看了她一眼。
平静地说:“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金鸢福敛下眸,歪头看着他,“那你昨晚很晚才睡?”
“我们无话可聊的时候,我就睡了。”
难道昨晚是幻觉,“这样吗?”
见她若有所思,谢君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翻身上马,随后伸手拉她。
“上来。”
“驾。”
马载着二人慢悠悠地在离村里的路上,金鸢福的后背倚靠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传来淡淡的皂角香。
她还在回想昨晚的事。
垂眸睨了眼她的侧脸,他漫不经心地试探:“你昨晚听到了什么?”
他说话的语气跟平时一样。
他隐藏的太深,金鸢福甚至听不出来试探。
她嗯了一声:“我昨晚好像听到你说什么左右心情,一举一动。”
她瘪了一嘴:“我当时太困了,就想着今天问你是怎么回事,结果你也不知道。”
她不觉得自己会幻听。
微微摇头,又道:“我不可能幻听,所以要么就是你真的没睡着,要么就是你说梦话了。”
谢君卿还是那句话:“我不说梦话。”
“那就是你真的说话了?”
“我睡了。”
金鸢福绝对不是会怀疑自己的听力,她余光往后瞥了眼。
虽只看到男人的肩膀。
她轻轻咬了咬内唇,在心里肯定这家伙说谎了,他要首接承认了,她还没那么好奇。
偏偏他不说,这首接把她的好奇心吊起来了。
收回视线,她在心里哼哼两声。
不说是吧,你等着,我迟早给你挖出来。
从这天开始,她开始关注谢君卿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都不放过。
发觉她在观察自己,谢君卿也没有隐藏。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
只是两人行踪相反,他做的事金鸢福察觉不到而己。
天气越来越热,傍晚干完活,金鸢福和沈采他们在院子里乘凉,忽然从隔壁传来了震怒声。
“你怎么照看的老夫人?”
“她是什么身份,隔壁那群工匠又是什么身份,怎能让她亲自熬糖水给那群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