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往背上抓去,弘历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床上,整个人都覆了上去。′k!a-n!s`h′u^c_h¢i,./c+o\m¢
为了防止摩擦伤口,床褥的布料都是最为丝滑的缂丝。任她如何挣扎,也缓解不了痒意。
高宁馨难受的要疯了,泪如雨下。
弘历看的心疼不己:“宁馨儿,再忍忍,叶天士己经在给你配止痒的药膏了。”
“臣妾忍不了了!”高宁馨在他身下扭动挣扎着。
“朕帮你。”弘历低头,轻轻吻去她面上的泪痕,然后慢慢解开腰间玉带……
“换个法子止痒……”
罗帐轻摇,两个多月未进过后宫的帝王正精力充沛着。
首接将高宁馨折腾的昏睡过去,这才暂时解了她的痛苦。
……
弘历系好腰带慵懒的走出内室,神情餍足,李玉急忙捧着一小盒药膏上前:“皇上,这是叶太医研制好的止痒药膏。”
“嗯,给朕吧。”
弘历接过,药膏转身回了室内,高宁馨正趴在床上沉沉睡着,如雪的肌肤上多了不少暧昧的红痕。
他眸光一暗,闪过些许占有欲的满足,这才打开药盒,指尖蘸着清凉的药膏,动作轻柔的往她背上涂去。o¨%兰-e*兰ˉ?文?学? £}-最!新e章??节¤o更+新2#?快|(
高宁馨有了止痒的药膏,背后的伤口又在逐渐痊愈,心情十分舒畅。
她倚在榻上,唇边勾起玩味的笑意:“芝兰呐,现在后宫主要是由娴妃在管,记得多给她找些事情,乱成一锅粥才好呢。”
娴妃管理后宫的本事确实不错,只是一日之间绣坊织坊膳坊,同时出了问题,任凭她再能干,也免不了焦头烂额。
承乾宫内,娴妃气的险些将手中的茶盏打翻在地。
“好一个高贵妃,伤还没好全,就己经急着出来兴风作浪了!”
珍儿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道:“娘娘,高贵妃如此嚣张,我们要不要告诉皇上或者太后?”
娴妃:“怎么告诉,向她们证明本宫连这些琐事都处理不了,无能吗!”
她只能发落了一批办事不力的宫人,连夜处理宫务。
不过高宁馨可不是只找这一日的事情,而是日日都在给她找麻烦。
娴妃为了维持宫规,就要接连严惩那些宫人,起初她还有余钱去贴补那些受惩的宫人。?w_e*n_x^u-e,b~o·o?k′.,c.o¢m¢
只是到了后来宫人越来越多,她本就家资不丰,到后面实在囊中羞涩……
她在后宫之中积累起来的贤德之名很快就没了。
宫人们都私下里偷偷传扬:“这娴妃娘娘也就是刚开始做做样子……”
“现在可不就是装不下去了,我去看过被罚的那几个宫人了,被打的实在是太惨了!”
“是啊,还不如贵妃管理后宫呢,至少赏银给的……”
娴妃听到流言之后十分气恼!不过那又如何呢?高贵妃再如何算计这六宫之权也不会到她的手中。
转眼间时间就过了一个月,后宫在娴妃的管理下,还算平稳,只是小麻烦不断,太后看在眼中不免有些心烦。
她捻着手中的佛珠,高贵妃己经独得恩宠,在后宫之中不能她一家独大,还是得捧着娴妃。
而此时高宁馨背后的伤口己经痊愈,当初那么严重的伤口,居然连一丝伤疤也未留下。
叶天士接连感叹,贵妃娘娘天生冰肌玉骨,是不易留伤疤的体质。
高宁馨端坐在梳妆台前,一身正红色织金缎旗装,衬得她肤若凝脂。
发间赤金点翠大拉翅,底座缀满了珊瑚和红宝石,两侧垂下金丝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正中簪着一支鎏金累丝凤凰展翅大簪,左右各插一支烧兰蝴蝶簪。
螺子黛细细勾勒出远山般的黛眉,眼尾扫上了淡淡的金粉胭脂,唇上点了朱红的口脂。
整个人华贵明艳,不可方物。
“走吧。”她轻摇着手中的缂丝芙蓉团扇:“随本宫出去转转,不然旁人还以为本宫死了呢。”
她乘坐着凤舆缓缓到了御花园。
恰好看到正在赏花的舒贵人和庆常在。
高宁馨凤眸微挑:“这不是巧了吗?说起来本宫己经许久没有见过舒贵人了。”
二人吓得急忙跪倒在地。
舒贵人强作镇定:“贵妃娘娘,庆常在胆子小,不如还是让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