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仪欣嫌弃皇后脸上沾满了鲜血,有些恶心,没再动手,只是神情轻蔑的站在她面前,慢慢的脱下了护甲。~o÷完?/本e神Dt?站|μ? ÷}更~§?新,|!最??_全ˉ÷
极具羞辱性的一个一个丢到皇后脸上,她开口说道:“皇后不是早就动手了吗?若不是因为动了手,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这种下场呢!”
“更何况皇上都说了皇后病重,皇后娘娘不会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吧,想必不久后臣妾就会收到皇后娘娘病逝的好消息了。”
“不过娘娘一生害了许多皇嗣,也算死有余辜了。”
富察仪欣说着,转过身,轻叹一声:“只是可惜了弘晖阿哥,竟有一个娘娘这样的额娘。”
若说别的只是激怒了皇后,唯有提到弘晖时,才是让皇后真正的变得疯狂。
她嘶吼道:“富察氏,不许你提本宫的弘晖,弘晖岂是你可以提的!他才是皇上的嫡子,若有他在,又有你腹中的孩子什么事!”
富察仪欣轻笑一声:“是啊,他是皇上的长子,只是早早夭折,还有一个你这样的额娘,你说,那些被你害死的皇嗣到了下面会去寻谁报仇?”
她问道:“皇后娘娘,你真的是为他好吗?”
“啊!”皇后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你说的不对!你说的不对!本宫怎么可能会害了弘晖,你一定是在骗本宫!”
“走吧。¢看\书·君^ ?首+发^”富察仪欣没再管发疯的皇后带着宫人离开了景仁宫。
徒留殿内,皇后凄惨的哭泣声。
养心殿,皇上听闻,富察仪欣去了景仁宫,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让苏培盛快些动手。
快到午时,富察仪欣准备小憩一会儿,偏偏就在这时太后身边的人来了。
竹息进了延禧宫,恭敬的行礼,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她说到:“珍妃娘娘安,太后娘娘,请您去寿康宫。”
富察仪欣看了一眼窗外的烈阳:“太后娘娘这个时间不应该是正在午休吗?此时叫本宫过去,是让本宫在宫门外等着吗?。”
竹息一愣,没想到珍妃娘娘居然会如此首白:“奴婢只是遵从太后的旨意,并不知太后娘娘是如何安排。”
“既然不知,那就先去问清楚太后娘娘,再来请本宫去寿康宫吧。”
她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毕竟本宫身怀龙嗣,若是在寿康宫外出了什么意外,恐怕皇上与太后之间会生出嫌隙。-n^i?a′o^s/h^u_w/.¢c_o/m¢”
竹息的任务就是来请富察仪欣去寿康宫的。
她皱眉道:“珍妃娘娘这是要公然违抗太后的旨意?”
“怎么会,本宫只是觉得太后娘娘慈爱,定不愿龙嗣有半分闪失。”
竹息冷哼一声:“好,珍妃娘娘的意思,奴婢明白了,一定会一字不差的转告给太后娘娘。”
寿康宫内,太后听到竹息转达的话语,一拍桌案,怒道:
“好一个珍妃!好一个富察氏!居然敢用她腹中的皇嗣威胁哀家!”
“摆驾!哀家不是请不动她富察氏吗!那哀家就亲自前往延禧宫,哀家就是要这后宫中人都知道。”
“他富察氏的女儿是如何嚣张跋扈,竟然连哀家都不看在眼中,哀家倒是要看看皇上还会不会偏袒她!”
太后到延禧宫时,富察仪欣己经换了一身单薄的寝衣,长发披散着,听闻太后到来,她便首接这副装扮在殿内等候太后行礼问安。
太后瞥她一眼,眉若春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
冷笑道:“富察氏的女儿果然貌美,难怪能让皇上日日在延禧宫外,求你的原谅啊!”
富察仪欣见太后是来问错,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便自顾自地坐在了位置上:
“臣妾惭愧,只是不知太后来延禧宫,莫不是为了给皇后出气?”
太后:“你放肆!就算皇后犯了错,也不是一个妃嫔可以打骂的!”
“哦,那太后娘娘想要怎么处置臣妾呢?”富察仪欣轻轻挑眉。
“哼,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怎能因为你这点小事便被废弃。你若是求皇上,将她放出来,哀家便不与你计较了”
富察仪欣却笑出声来:“有太后这么一个姑姑,本宫总算是知道皇后为何敢在后宫中肆意谋害皇室了!”
太后沉默,并不作声。
富察仪欣却站起身来,吩咐道:“都下去吧,别忘了将太后的人也带下去好好歇歇。”
太后一惊,想到皇后那张脸,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