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什么都知道。
“你的柔弱都是装的!就连欢宜香也是你故意让本宫知道的对不对!你究竟要做什么!”
安陵容抬眸,露出那双水润的眸子:“我只是知道的多一些而己。”
毕竟允禟每天来了,都要和她讲讲他篡位的进度。
华妃定定的看着她,看她目光不似作伪,这才转身离开,和哥哥写信去了。
寿康宫,太后跪在佛堂前,双目微阖,诵读着佛经。
良久,才睁开眼睛,将手中的佛珠递给竹息:“听说,皇上这段日子独宠容嫔。”
“哼,一个县丞之女,还真能让她翻了天去,皇后也是无用,接连被禁足。”
“竹息啊,哀家午睡的时间,便让她过来吧!”
消息传到承乾宫。
安陵容:“劳竹息姑姑稍等,本宫换件衣服。”
她说这话时,角落里环儿便偷偷摸摸朝着养心殿跑去。
安陵容一身月白色暗纹纱质旗装,衣身用银线绣着忍冬花纹。
头发梳成端庄的两把头,插着两支簪子,发髻间别着两朵绢制的雪青色茉莉,腕间戴着一对温润的玉镯。
整个人既有一股清婉柔弱之美,又不失端庄。
她坐着轿辇到了寿康宫门口,却见宫门紧闭。
竹息面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太后娘娘正在午睡,劳烦容嫔娘娘在宫门口等待片刻。”
安陵容脸色微白,远山似的黛眉微蹙,似是明白了太后对她刻意的刁难。
她和谨云安静的站在宫门前。
正午的太阳正是最烈的时候,才站了不到一刻钟,她的额角便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苍白的脸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唇色褪成几近透明的浅粉。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纤弱的身影在日光中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
安陵容身影晃了晃,便不受控制的软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