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是你亲弟弟......”
司寒川虚弱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出,带着痛苦和不可置信。
紧接着,是司清宴年轻时的声音,冰冷而残忍:“正因为我是你哥哥,才更不能挡我的路。司家需要的是强者,而不是你这样的废物。”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我下的药?”司寒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寒川,要怪就怪你太没有警惕了。”司清宴冷笑一声,“放心,医生会证明你是病死的。至于那场火......意外总是难免的。”
——
录音戛然而止。
祠堂内,空气仿佛凝固。
司清宴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眼中杀意一闪而过,但很快,他冷笑一声:“南城,伪造这种录音,你是想造反吗?”
司南城没回答,朝站在一旁的盛明使了个眼色。
盛明立刻上前,递上了一个乌木匣子。
“咔嗒”一声,匣子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幽蓝色的液体散着妖异的光,像是深海中最毒的水母分泌的毒液。
司南城用两根手指捏起瓶子,在司清宴面前轻轻晃动着。
“家主,”他换了个称呼,“你认识这个吗?”
司清宴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右眼眼角微不可察地抽搐着。
祠堂里顿时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几个年长的族人已经变了脸色。
黎文雄悠闲地靠在黄花梨木椅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青瓷茶盏,嘴角噙着玩味的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