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接过照片,瞳孔骤然收缩——花束旁那个模糊的侧影,是司家家主司清宴。
“他去世第二个月,”盛明声音更低了,“家主亲自去祭拜,还给了季家一笔钱。”他递上一张银行流水单,“这个数目,足够他们举家移民。”
司南城盯着流水单上那串数字,忽然冷笑出声。
他起身走到窗前,七月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了他的身上,却化不开眼底的寒意。
“季家人现在在哪?”
“瑞士。”盛明迅速回答。
“查到他和我父亲,还有司清宴的关系了吗?”
盛明立即上前半步:“三人是发小。只是季家在四十多年前投资失败破产后,就搬到江城乡下去了。”
他翻开档案夹补充道,“根据老宅管家的说法,他们年轻时还组过乐队,季勇川弹得一手好钢琴。”
司南城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阳光将他半边脸照得透亮,另外半边却陷在阴影里。
“破产......”他轻轻重复这个词,像是品味着什么,“再去查查叶时欢的底。”
盛明的手指在档案夹边缘收紧。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接到同样的命令——过去几个月里,他把叶时欢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翻了个底朝天。
“她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司南城突然转身,“太让人好奇了。”
盛明喉结滚动了一下,谨慎地开口:“二爷,要不......这个任务派给卫远?说不定能挖出点新东西。”
司南城盯着盛明看了两秒,突然嗤笑一声:“盛明,连你也学坏了。”
盛明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去把卫远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