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趁机滚到地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她退到露台边缘,胸口剧烈起伏:“你这种人永远不懂,”她声音嘶哑,“他们和你不一样!”
司南城抹了把疼痛的鼻子,眼神阴鸷得可怕。
他慢慢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不一样?”他突然一把扯开衬衫,露出胸口一道狰狞的疤痕,“这道刀伤是十八岁那年霍骁留下的。”
又扯开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疤,“这是陆沉为了逃命留下的。”
时欢震惊地看着那些伤疤,一时忘了逃跑。
“现在,”司南城一把掐住她脖子,将她半个身子推出栏杆外,“还觉得他们干净吗?”
时欢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
她徒劳地抓着司南城的手腕,指尖在那道旧伤疤上划过。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远处闪过一道人影——
“砰!”
枪声震碎了凝滞的空气。
枪声炸裂的瞬间,时欢感到脖颈上的钳制突然松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她脸颊上,带着铁锈般的腥味。
司南城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前栽倒,却在最后一秒扭转了方向。
他竟用身体挡在了时欢与子弹之间,带着她一起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砰!”
第二枪接踵而至,击碎了他们头顶的花瓶,瓷片如雨般落下。
司南城的手臂肌肉绷紧,将时欢的头按在自己胸前,锋利的碎片全数落在他背上。
时欢的耳膜嗡嗡作响。
楼下顿时乱作一锅粥,保镖们的吼叫声与杂乱的脚步声混作一团。
“东侧树林!”
“掩护老板!”
此起彼伏的枪声在别墅周围炸开,时欢的耳膜嗡嗡作响。
她透过司南城臂弯的缝隙,看到远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那人穿着与先前保镖同样的黑西装,但开枪的姿势却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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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猜,谁会是大房?
哎呦喂,是不是不小心透露了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