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冷冷看着他:“什么意思?”
司南城似乎没兴趣继续陪她玩猜字游戏,笑意收敛,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帮我查查当年从实验室消失的最终版药剂配方,现在在哪。"
——他连这个都查到了?
时欢心头一震,她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司南城突然钳住她的下颌,时欢痛得闷哼一声,被迫仰头对上他阴鸷的眼神。
“听着,”他指节发狠地收紧,时欢能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的细微声响,“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把每个字都刻在脑子里。”
月光照在他扭曲的面容上,暴起的青筋沿着太阳穴蜿蜒而下。
他猛地将她往栏杆上一撞,时欢的后腰重重磕在石栏上,疼得眼前发黑。
“否则......”他俯身逼近,温热的吐息喷在她惨白的脸上,“我不介意用点特别的手段。”
另一只手突然掐住她的脖颈,拇指危险地抵住她的喉骨,“比如让你体验下,窒息的时候脑子会不会清醒点?”
时欢的指甲深深陷进他手腕,却撼动不了分毫。
她看见他瞳孔里翻涌的暴虐,那是猛兽撕碎猎物前最后的耐心。
时欢疼得眼角泛红,却倔强地瞪着他:“为什么是我?”
司南城忽然低笑出声,另一只手抚上她颤抖的颈动脉:“因为你有最好的王牌——”
指尖抚摸上她惨白的脸,“这张和叶秋白相似的脸,就是打开薛鸿远心防最好的钥匙。”
见时欢瞳孔骤缩,他满意地松开钳制,任她踉跄着扶住栏杆。
月光下,她白皙的下巴上赫然留着几道泛红的指痕。
“记住,我可没什么耐心。”
司南城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突然将一部纯黑手机掷向她怀中,“用这个联系,别让我等太久。”
时欢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己经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