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随意,像是朋友间最普通的客套。
他没有行李托运,时欢以为他早走了。
时欢拉首行李箱拉杆,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们也不顺路。”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的疏离。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对他避之不及的状态。
陆沉挑了挑眉,非但没恼,反而低笑了一声。
他随意地摆了摆手,转身就走:“行,那你自己小心。”
时欢到家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三点了。
有一段时间不在家,屋子里积了不少的灰尘。
她放下行李,拉开窗帘,让阳光透了进来。
洗完澡后,她对着浴室镜子给脖子上的伤口换药。
纱布揭开时,那道细长的疤痕己经结痂,像一条浅褐色的线。
她涂药膏时,想起那天在医院,陆沉按住此处时掌心的温度。
她甩了思绪,快速的把头发吹干。
行李箱很快被她清空,伴手礼分门别类的放在客厅里的柜子上,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她特意在阳台角落腾出一块地方,想象着小祖宗在那里晒太阳的场景。
等一切都收拾完时,天都己经暗了下来。
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她手机刷了会儿外卖的界面也没什么想吃的。
想起楼下不远处的巷子口有一家还不错的面馆,她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