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看了一眼自家徒弟，又看向顾征：“这件事查其实也好查，我之所以没查，其实也是等着咱们爷俩能先说开，你说要是我自己背地里真查到你头上，那以后还则怎么见面，你说是不是？”

顾征道：“我不常在镇上，这件事你们办吧，不管查到谁头上，都给我个信。”

“行。”

刘师傅看向顾征又恢复了笑容，把五件衣服的钱找给了他，顾征不是那种不分场合的人，毕竟这件事跟刘师傅合作他是最放心的，于是也做出副冰释前嫌的样子，和刘师傅两人有说有笑地出去了。

顾征回去把事情告诉了季晚晚：“刘师傅己经去查了，你不用太担心，告诉你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季晚晚琢磨道：“我这衣服看着扎眼，让人家学去很正常，你能根据我画的图，就把衣服的每一片布画出来，相信其他裁缝要是在街上看见我穿的衣服，回去裁一件跟我一模一样的，肯定也行。但咱们俩都没卖上几天呢，这衣服就风靡全镇了？这也太快了吧？”

才过了半个来月，这不闹呢么？

“这件事确实很奇怪，不过我也没有亲眼见到，刘师傅说的可能也不尽是真的，但绝不是空穴来风。”

季晚晚摸着下巴，在顾征家的炕前走了两个来回：“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二天，传达室就让顾征去接电话了。

顾征拉着季晚晚一块儿过去听信，刘师傅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顾征，你跟陈三应该挺熟的吧？早些年，你们不都是在邓向红手底下混的么。我就查到他这儿了，谁给他的货，你自己去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