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她决定整整一天都不会再亲顾征了。
季晚晚去了顾福生家里,开门的就是顾福生,见到两人,顾福生先是一愣,又热情地请他们进去。
两人进了屋,见他们一家六口人都在家里头,爷几个坐在炕前搓晒干了的苞米棒子,顾妮儿在结网,她妈葛爱菊在纳鞋底,用正用棉线往上头绣花呢。
以前他们家不待见顾征,都躲他躲得远远的,但这回毕竟顾征帮了大忙,葛爱菊道了一声:“你俩来了,来,到炕上来坐。”
顾征人就站在门边,季晚晚往里头走了,被顾妮儿拉着坐在了她的身边。
顾妮儿看见季晚晚还挺高兴:“你咋来了?”
顾财生手里的苞米棒子往盆里一扔:“你是来道歉的吗?我己经把所有的事儿都告诉我家里人了,要不是你挑拨,我也不至于跟小妮闹成这样。”
顾财生昨天晚上回来痛哭流涕跟顾妮儿道歉,说他知道错了,把顾妮儿搞得手足无措。
然后又说都是季晚晚指使的,他是猪油蒙了心,一时想岔,才做了对不起全家人的事。
他突然这样,顾父顾母也是半信半疑的。
现在季晚晚来了,屋里的人都一起盯着季晚晚看。
“你少放屁了,季晚晚才不会做这样的事,你少往她身上泼脏水!”顾妮儿现在看见顾财生就恶心,拿手里的梭子指着他:“你再乱说我扎死你。”
“顾妮儿,你怎么这么向野,胳膊肘往外拐啊?”顾财生心想他都跟这丫头道歉了,她还要怎么样?
腰杆硬的,还真以为自己以后能接班?
要不是魏小夏嘱咐他在年后上班之前千万不能走漏风声,他才不会让她在家里耀武扬威的。
顾妮儿把身上的网给堆到一边,作势真的要去戳他,有外人在,顾财生这样顾妮儿只觉得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