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2000元就2000元,就当是喂狗了!”
吴瞎子充耳不闻,反正只要钱能到手,管他说啥,就当是听人放屁。[?搜°|搜$小÷说|+网?£% ]e°更[新?¥|最2~全?}{“先拿钱。”破烂王扫了一眼刚子,微微点头。2000元便恭恭敬敬的递到吴瞎子的手上。“老吴,可以动手了吧?”吴瞎子把钱点了三遍,确认无误之后才说道:“可以。”刚子把《荷石水禽图》从一个圆筒中倒出来,双手奉上。“包装还不错,看起来应该是好东西啊!”“呵呵,必然。”吴瞎子展开画轴,逐渐打量。“纸张看起来年份也够,应该是老东西,清朝的吧。”但是随着画轴逐渐展开,吴瞎子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这不是前两天出自他本人之手的《荷石水禽图》吗?敢情梁满仓要坑的人是这俩货?他现在只想说一句,坑的好!“不错,确实是老东西,你俩从哪搞来的?”“老吴,行有行规,你还是别打听了。”“行吧。”吴瞎子装模装样的把画举起,对着太阳一照,藏宝图的边缘隐约可见。他用手指着一条黑色的边缘线说道:“这就是画中画的边缘线,算你还没老眼昏花。”“能拆开不?”“当然能,我让你看看你这2000元钱到底花的值不值。”吴瞎子说完便拿着画进屋。破烂王和刚子紧随其后,也想看看。“嗯?破烂王,年轻人不懂规矩,你也不懂?”“老吴,这画对我们很重要,不看着你拆,心里不踏实。”吴瞎子冷笑两声。“我这是不传之秘,你们还想站旁边看?是想当我干儿子还是怎么着?”吴瞎子骂人不带脏字,听得破烂王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老吴,能不能通融通融,你放心,我们就看画,其他的不过脑子?”“咋的?你要是真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我还能把你脑子抠出来洗一洗啊?要是信不过我,你拿着画赶紧滚,但是钱可不退!”破烂王犹豫半天,眼看也没其他合适人选,也便只能点点头,拉着刚子退回到门外。“行,那你忙,我们在这等。”吴瞎子毫不客气的哼了一声,把门砰的一声关上。进了屋,他还是按照老样子,把《荷石水禽图》喷上水,等完全湿润之后便将画从画托上揭下来,露出那幅藏宝图。吴瞎子暗暗想到,梁满仓既然准备用画坑这俩货,那肯定是想让他俩看到这藏宝图。想通之后,他便扯着嗓子喊起来。“进来吧。”破烂王和刚子迫不及待的冲进来,便看到上周的产品-藏宝图。“老吴,你觉得这夹层中的画是什么年代的?”“破烂王,你给的2000元钱是拆画的钱,要是问其他问题也不是不行,得加钱。”破烂王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大团结。“行了吧?”“收破烂可真不容易,血汗钱啦。”“废话少说,这画是什么年代!”“从画纸、画功来看,应该是清末。这画匠的画功不错,有几分造诣,想来必然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之流。” 破烂王和刚子只听见吴瞎子的前几句话。后面的充耳不闻。“行,那我们先撤了。”“这画……”“送你了。”吴瞎子喜滋滋的收下,等有空熬点浆糊重新一粘,又是一幅精品画。这幅画兜兜转转回到自己手上,不仅卖了梁满仓一个人情、坑了破烂王一把,还得了三千多元钱。赚了!刚子一出院子,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师叔,这人是谁?要不然做了?”破烂王两眼一瞪,一巴掌拍到刚子的手上。“你这虎了吧唧的玩意,别动不动就做啊做啊,你是鸡啊?这人你不能动。”刚子举起手指,往天上戳了戳。“师叔,难不成是上头的人?”“你别管哪的人,反正你不能动,我也不能动,走,先回去研究研究藏宝图。”俩人回到满是破烂的小院子。把门一关,俩人就坐在炕上研究起来。破烂王和刚子把图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又把眼神扫到那首藏头诗上。“北望寒空夜色茫,斗横天阙映辉光。七辰遥指迷途客,星汉长悬佑四方。”破烂王眼睛一瞪,恍然大明白。“刚子,这是藏头诗!”“北斗七星?师叔,梁满仓祖上不简单啊,连北斗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