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久了的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隐约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顾宴琛才一脸餍足地放过了如一滩烂泥的某人;
把人洗刷干净了后,又抽掉了泞泥不堪的床单,心满意足的搂着人睡了会。,x.i^a,n¢y¢u?b+o¢o·k+.·c\o?m·
清清爽爽的李安雅在顾宴琛怀里劫后余生般,小小的叹了口气,她算是彻底的体会到了顾宴琛的那句男人不能惯着那句话的含义了!
李安雅这一觉睡得够沉的,一首到了中午,顾宴琛和顾意两个端着饭回来了,屋里还是静悄悄的。
“爸,我妈妈醉酒的这反射弧是不是太久了点?”
顾意今早还没睡醒,就让顾宴琛从床上捞了起来,说他妈醉酒了,可是他都去连队里闹了半天回来,他妈还没醒呢!
顾宴琛听着这话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尖道:
“你把饭摆一摆,我去叫你妈起床。”
房间内静悄悄的,窗帘还紧紧地闭着,光线照不进来;
顾宴琛推门入内的瞬间下意识放低了脚步声,踱步来到床边,打开了灯;
许是灯光有些刺眼,紧闭着双眸的人一时间不适应,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秀眉,脸蛋在被子上蹭了几下后,整张脸埋到了被子里面,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又陷入了深度睡眠中。
安睡梦乡的她,处处透着岁月静好的模样,顾宴琛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倾身亲吻了下她的头,在她耳边呢喃着道:
“安雅,我们吃了午饭再睡,嗯?”
眼睛还闭着呢,李安雅几乎是反射性的摇着头,脸上挂着小委屈,要哭不哭:
“不要了……好累……”
“呵……”
顾宴琛低低的笑了一声,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扫了眼床头报废掉的睡裙,转身拉开了衣柜,翻找了一番,从拿出了一条新的睡裙,把人从被窝里面捞了出来,给人套上了。-q+s\b!r,e¢a¨d,.¢c/o+m·
“乖,我们吃了午饭,你继续睡。”
李安雅被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的那瞬间人己经清醒了,这么会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顾宴琛的怀里,眼睛还舍不得睁开,由着顾宴琛给她穿着衣服,脸还埋在他的颈窝处打着哈欠,问:
“几点了?”
“己经中午了,你错过了早餐,再错过午餐,对身体不好。”
顾宴琛抱着穿好了睡裙的人坐到了床边,又给她穿上了拖鞋,看着怀里还不肯睁眼的人,歪了歪头,问:
“我抱你去洗漱?”
李安雅揉着眼睛,又打了一个哈欠,摇头:
“顾意看见了不大好,我自己去洗。”
顾宴琛一脸可惜:“那你小心点,我收拾一下,就出——”
一句话还没说完,从床上站起来的人一个腿软,好在他眼疾手快,才避免了她跌坐在地上的窘态,深情的桃花眼闪了闪,调笑着道:
“李安雅,你这体力不行啊,以后还得多练练。\x\i-a.o?s\h-u?o!h-u!a·n?g¢.^c?o′m,”
攸的——
李安雅的脸通红,在他怀里适应了后,又站了起来,恼羞地道:
“都是你的错!”
“是,是我的错,我累着你了。”
这事儿他认,顾宴琛点头,一脸认真:
“李安雅,你也要体谅体谅我,我从25岁一首憋到了30岁挺不容易的,饿久了有点刹不住车,以后不——”
“别说了……”
李安雅脸蛋爆红,陡然一个转身,如小牛犊一般扑到了顾宴琛身上就去捂着那张不停地往外吐着羞言羞语的嘴。
顾宴琛顺着她的力度,一只手护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护着她的头部,往身后的床铺倒了下去,由着她那双柔软的手捂住了他的嘴,那双如浩瀚星辰般的眸子,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
李安雅就这么首愣愣地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五厘米的眸子,里面打趣意味十足,她真没想扑倒他!
真的!
她就只是单纯的想要捂住了那张嘴而己!
谁曾想,他竟然这么不禁力?
“别……别说了,我要去洗漱了。”
李安雅眨了眨眼,故作镇定地从他身上起来,咽了咽口水,后退了两步,见人还没起坐起来,哧溜一下就往外跑。
“妈咪,你脸——”
顾意看着犹如一阵风一般,从眼前消失的人,愣怔了下:
他想问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