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他做的混账事儿随着贾代善的死一笔勾销了。
搞清楚金币产生方法的曲乔嘴角冷笑,正好,这家伙回来,废物利用,可以给她上分。
她刚想着,就听门口有人喊,“赦大爷回来了!”
这不就巧了吗?
正厅灵堂,棺椁头朝南,脚朝北,素幔白幡,五供齐全。
“爹,爹,儿子不孝!”贾赦跪在蒲团上,几个头磕下去,额角结痂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灵堂的铜灯在穿堂风里明灭不定,配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喊,让被打到外门守着人模糊听见,纷纷摇头抹泪。
“做了那些混账事儿,现在哭嚎有什么用?”曲乔冷眼,合格的扮演一个失去恩爱丈夫和家族顶梁柱的愤恨夫人。
贾赦被怼,金币+10...
“母亲,母亲,真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贾赦听了曲乔讲述原委,先是吃惊,随即赌咒发誓,大呼冤枉。
父亲带他去西山围猎,他不喜打打杀杀,就和北静王府的世子寻了个由头,去附近的庄子喝酒找乐子。
一觉醒来,却被告知父亲救驾身亡,而闯祸的是一头猛虎。
曲乔冷笑,“那老虎是不是走了你的关系从北边一路进京的?帝王狩猎,猎场猛兽都是提前有人探查过的,没有你的招呼,那猛虎如何能逃脱军士的检查?”
听着句句控诉,贾赦孝帽上的白纬纱鲜血晕染,黏在颧骨上像层死人皮,让他还算英俊的脸上,显得狰狞几分。
他顾不得满脸的眼泪鼻涕,急忙解释:“是,是他们说,他们说,万寿节将至,太子殿下想要赠做寿礼...”
“蠢货!”曲乔居高临下看他,低吼道:“你父亲如何对你耳提面命,不许和皇子私底来往!你竟然和太子厮混!”
“母亲,我没有,他们说陛下寿诞将至,京城防备森严,有南边来的鲜果来不及耽误,就用了我的名帖...”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被掐住喉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曲乔看着他瞳孔骤缩,似有顿悟,痒痒的手松了松,狗东西离挨打就差芝麻粒那么大一点了。
能想明白就说明还不算蠢到家,这家伙刚满二十岁,应该还有调教的空间吧!
“母亲,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太子殿下主动与我交好,我,我...”想通关键的贾赦此刻额头汗珠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