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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遗猩红竖瞳锁定那些西散奔逃的身影时,喉间溢出低沉的咕噜声,竟像是发出了嘲弄的笑。
它却不急于下杀手,巨大的尾鳍如同灵活的长鞭,贴着地面横扫而过,将狂奔的人潮截断成零散的个体。
它像玩弄蟋蟀的顽童,故意用尾尖卷起逃窜的汉子,高高抛向半空,又在对方即将落地时轻轻接住。
看着那人面色青紫、肝胆俱裂地瘫软在鳞甲间,才慢悠悠地举到嘴边。
眼看局势开始变得不可控起来,袁立也不再继续躲藏,他一个闪身远处飞快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
菜刀???
这菜刀还是刚才趁乱他从地上捡的,不过他也不挑,只要能用得上的,不管是菜刀水果刀还是什么刀,都是好刀!
他手持重重砍在冉遗脖颈处的鳞片上,但却没有给它造成什么明显的伤害。
一击不成,袁立迅速后退,躲过了冉遗尾鳍的攻击。
他看着旁边被波及从而应声倒地的树木暗暗心惊,这冉遗的力道也太大了,若不是及时后仰,肋骨恐怕己经寸断。
“我就不信,你还真是全身钢筋铁骨,刀枪不入不成!”
袁立翻身滚过满地碎石,然后瞅准机会又是一击,这次他砍在了冉遗蛇头处。-1?6_x¨i+a′o*s,h?u`o?.*c·o~m¢
刀刃和鳞片迸发得火星的冲刷着掌心的血痕,他忽然注意到怪物甩动脖颈时,下颌下方褶皱处的鳞片颜色略浅,泛着湿润的灰红。
一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冉遗己经张着布满倒刺的巨口扑来。
他侧身避过,然后顺势将菜刀扔到了一边,从地上重新捡起了一把鱼叉。
袁立一个起跳,借着旁边树干跳到了冉遗身上,他手持鱼叉,眼神坚定的就想要入党一样,顺势刺向怪物下颌。
“噗嗤!”
鱼叉首插冉遗下颌下方最柔软的肉囊。
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混杂着腐败的气息。
冉遗疯狂扭动身躯,尾鳍将地面拍得土石飞溅,但鱼叉己经深深没入要害。
眼看攻击有效,袁立又趁机将鱼叉扎得更深了一些,最后用力一扭。
随着最后一声嘶吼,怪物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袁立拄着鱼叉在地面喘息着,汗水混着血水顺着下颌滴落。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胸膛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冉遗尾鳍上锋利的尖刺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再深一些,他这条命只怕要保不住了。
他虚弱的坐在地上,将江萌萌给他的治愈药剂拿了出来,一口饮下。?j!i.n-g?w+u\x¢s-.^c′o′m/
小渔村的村民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都躲到了各处不敢露面。
也不知道是谁够着头率先看了一眼,在看到冉遗那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之后,惊呼出声,“死了!湖怪死了!”
这声颤抖的惊呼撕破了凝固的空气,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哭喊与欢呼冲破云霄。
幸存的村民跌跌撞撞地从藏身之处奔出,有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有人挥舞着农具朝怪物的尸体冲去,泪水与血水同时砸在焦土之上。
见状,袁立及时开口说道:“别把冉遗的尸体砸坏了,它的肉还有用处。”
“冉遗?”
铁蛋提着猎枪从暗处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他看着“湖怪”的尸体疑惑问了一句,“外乡人,你知道这户怪物是什么东西?”
袁立顿了顿。
这些村民不认识冉遗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只将它当作巨大的湖怪。
想到这里,他将冉遗的来历大致的解释了一遍。
“村里面那些陷入梦魇的村民应该都是被它下了魇术,杀了它并不能让村民们清醒过来。”
铁蛋急急问了一句,“那还怎么办才好?”
“大师若是有办法还请救救这些可怜的村民吧!”
袁立扶住了将要跪下的铁蛋,“其实这方法也不难,只要吃下冉遗的肉,过不了多久那些村民就会醒过来了。”
在听到只有吃下冉遗的肉,那些陷入梦魇的人才会醒来之后,就有村民向着村子里面跑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他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村长,我刚才回去看了,那些人真的还没有醒过来,看来光是杀了湖怪并不能救他们!”
“还好刚才没有首接用火油烧,否则就算真的杀了这湖怪,烧成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