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其他，都是卫洲在做啊！

许明珍扶额，“能考上大学吗？”

许远那边沉默了，良久道，“他要读其他学校，我还可能……费些力，他要上清华，又是你和姐夫的儿子，我还是有些办法的。”

“但是——你就这么丢给我？我心里很不舒服啊！你又不是大哥！”

“他是真没办法！”

许明珍……“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也不是很闲啊！”

许远叹了一声，“姐夫去深圳也有七八年了，什么时候回北京。”

许明珍简单说了一下卫洲的规划，“还有十一年，顺利的话，他入北京首接进中央。”

许远觉得十一年很长，“不可以早一点？凭姐夫的能力，政绩，背景还要等？”

“现在地方更能有作为。”

“行吧！正月说你会回北京一趟？什么时候？”

许明珍想了想，看向卫洲，“一个星期后。”

许远嗯了一声，“清北教育有些事我也想和你谈谈，买了票和我说，到时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许明珍又重新坐回去吃饭。

卫洲盛了一碗热汤给她，“有特别想去的城市吗？”

许明珍眨眨眼，“有哪些城市可以选择？”

“海南，广洲，上海。”

“海南也面临改革？”

卫洲微微颔首，“成立经济特区，计划会比深圳，珠海等特区更加开放，农业，旅游业，进出口，海南岛地理位置不错。”

许明珍撑着头，但是没有发展起来，“去上海吧，你信里的戏台，我也想去看看。”

说来，她己经很久没有去看那些信了。

又问，“最优计划是哪里？”

卫洲探身摸了摸她的头，“没有最优，事情都做了才会产生最优，选择哪里都合适，你心意最重要！”

晚上抄了书，许明珍去翻那些旧信。

就像看过去的日记一样，有些信的内容，再看很羞耻。

在上海卫洲还有一张照片。

同他此时比显青涩，和过去比恰是风华正茂。

卫洲的钱夹里，常年放着一张许明珍十三岁的照片，扎双马尾，穿花棉袄，要多土有多土，但男人的眼光不一样，或许也有特殊感情，他偏爱那张。

很久没有去拍照了。

受港台那边电视剧的影响，现在己经有影楼拍婚纱照了，不拘泥于室内，室外的风景也会选入。

许明珍道，“我们好像没有拍结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