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明珍撑着头问她，“幸福吗？”

陈文瑶笑，“你以为夫妻能黏黏糊糊几年？像你和你先生那样的很少，我和我先生曾经相爱过，现在如亲人，才是很多人的常态。”

许明珍听过这种说法，只是替陈文瑶遗憾，虽没到兰因絮果，但走向了平常。

陈文瑶看完文件，反方推给她，问道，“员工的晋升机制还不完善？”

许明珍低头翻开文件。

咕咚工厂员工的学历占比，高中生很少，专科往上更没有。

文盲是大多数人。

陈文瑶说，“有没有考虑过把提升学历纳入往上走的基本？”

许明珍点头，“是有这个打算！”

虽然学历并不能绝对代表什么，但学历能侧面反映一个人的学习能力和自制力。

陈文瑶点了表上的一个数字，“你招了好多文盲！”

许明珍扶额！

这也是她没有完善晋升机制的原因，绝大多数都不符合她的要求。

小学毕业证都难是她没想过的。

陈文瑶说，“再招聘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筛选掉一些？”

许明珍看向她，眨眨眼，“文瑶姐，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招的就是这些文盲？”

陈文瑶也撑着头，看向她，缓缓说，“忘了！”

她是真忙忘了。

忘了咕咚工厂的特殊性。

许明珍轻笑，叹了一声，“我真想我办的是一个学校，我的学生能从我这里学到立足于社会的基本能力，然后走出去！”

“我盼她们能走得很远。”

陈文瑶敲了敲桌面，“你不完善员工晋升机制，不会是想没有晋升机制吧？”

许明珍噗呲笑，“你怎么会那么想！不完善晋升机制我怎么留住人！”

“没有人才，咕咚工厂怎么养慈幼园？”

陈文瑶轻轻摇头笑，“想差了，以为你真想把咕咚工厂给她们当跳板！”

许明珍双目看向她，认真道，“我乐于做一些事情，前提是不打扰到我的生活，也能给我带来满足感。”

“文瑶姐，每个人先满足的都应该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