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天冷，她们时常约着一起去泡温泉，男人又都不在身边，那说话就……挺口无遮拦。

反正萧燕泡着泡着就不跟她们一个池子了。

寒假一放，许明珍有更多时间忙慈幼园的事。

之前凑的钱，几乎用光了。

萧燕跟她算一笔账，“如果不添加什么其他的设施，孩子也就目前这么多的话，员工的工资勉强能应付得来！”

许明珍低头看账本，没钱心里就没底！

有钱人才不慌。

找家长要钱是不能的，那些要么刚开始工作，要么工作时间不久，也违背了她的初衷。

她问，“还有什么是要购置的，但因为钱没办上的吗？”

萧燕说，“幼儿园的小床还买吗？”

许明珍嘶了一声，大开支啊，“他们现在怎么午睡？”

“趴桌上睡！”萧燕道，“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的，大家都这么睡！”

许明珍道了句，“在长身体呢！”

萧燕俯身撑桌上，“珍珍，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很多跨区域的家长，也想把孩子送过来。”

“她们说，马上就找工作！”

许明珍眼里有了片刻笑意，随后也趴桌上，“没钱了，收不了，也办不了，除非慈幼园能生出钱来。”

萧燕咳了一声，“有报社想采访你，你去露个面，再筹点钱过来？”

许明珍抬眼看她，“妹妹！你是不是也该出去跑跑钱了？”

萧燕坐回椅子上，建议道，“我们找这方面的人才吧！”

从许弘和钱宗泽她可以得出，专业的事情就要专业的人才去办，反正她舍不下这个脸。

许明珍指着她，“孔乙己！”

萧燕双手抱臂，“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要我去筹钱干不来！”

许明珍手放在账本上，看向外面，太阳好，老师们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日头渐渐向西。

六点过后，大部分家长都来接孩子，年轻的女性居多，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还有一些孩子留得很晚。

生活老师陪在教室里。

许明珍站在院子里，看着灯亮起，首到最后一个孩子被接走。

她问，“这是常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