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许明珍呆呆的看向他，她想反驳，她不是女儿，可却是被他的话暖心到了，眼尾有点酸涩，她伸手去点，看着卫洲看她的眼神，戏谑一笑，清脆的喊了声，“爸爸！”

这一声首接把卫洲喊愣了，他僵了许久，看许明珍在怀里胡闹的笑，真的是说不清楚的感觉，但——又好像很不错。

夜里，许明珍为这一喊，是付出了代价的。

也为他们未来的夫妻生活，开了新的篇章，卫洲爱玩，也没想过真过了伦理的关，许明珍倒是不忌讳这点。

……

六月的天，太阳很毒。

葡萄架下，青色的葡萄在慢慢添色，也大了许多。#?兰°?e兰D文?t学

许明玉从地里挑了个西瓜回来，双手抱着瓜，人却是耷拉的。

许明珍盘腿坐在蒲团上，手边放着本书，侧身问，“你怎么了？读书累了？”

许明玉把瓜浸井水里，冲她摇了摇头，“不是！”

她拿蒲团坐好，撑着下巴看许明珍，“二哥准备考去北京。”

“哦。”

“许盛也想考北京。”

“嗯。”

“许远也想考北京！”

“啊？”

许明珍抬头，“他也考北京？”

许明玉无力的点头，“就我……准备去济南。”

“要不，你也去北京？”许明珍建议道。

许明玉掀起眼皮看了她一下，又低垂了下去。

许明珍想想觉得可以，“姐夫，快毕业了吧？”

“就今年。”

“正好，他毕业，你上学，一起去北京。”

许明玉长长得吐了口气，“别说得那么轻松，他不要家啊！”

“大学都在那读了，去北京有什么！”

语气有点冲。

许明珍道，“你这是见不得，我把人都拐去北京了！”

“有本事，你让济南成首都啊！”

许明玉瞪了她一眼，又趴下了，整个人颓了。

许明珍同她并头趴着，问，“姐，你想读什么专业啊？”

“专业？我准备读师范大学，教育类吧！”

“为什么？”

许明玉睁开眼睛，“什么为什么？”

许明珍道，“因为喜欢，所以当老师？”

许明玉嗯了声，“喜欢啊！教书育人多好。”

“轻松又体面。”

许明珍撑起脑袋，不说话。

许明玉抬头，“你想学什么？”

许明珍垂下眼看她，“如果，你有很多的钱，你还会选择当老师吗？”

“很多钱？”

许明珍点头，“很多，多到你生活不愁，还比别人过得好，你还会当老师吗？”

许明玉毫不犹豫，“那我更应该当老师！”

“不用担心柴米油盐，一心一意教学生，岂不是更好！”

她眼里有光，是许明珍没有的。

太阳渐渐西落，许明玉己经抱着瓜走了。

许明珍看着菜园子发愣，她要学什么呢？

当财富自由了，她该如何！

或许换个问题，重来一次，她要怎么生活？

......

许明珍说，“我想学历史！”

卫洲从书中抬头，此刻的许明珍眼睛亮亮的，饱满的红唇微微上扬，整个人从桌面那头扑过来，小脚高高翘起，声线轻快，“你觉得怎么样？”

卫洲觉得很好，不用问，就知道她喜欢。

“怎么寻到了学历史？”

“因为那本书？”

许明珍摇头，“我去跟爷爷聊了聊，他建议我不知道学什么，就先去学史！”

许明珍现在还能清晰记得爷爷说的话，“历史厚重磅礴，是承载，也是传承。”

“去书里，见见那些千古人物，认识王侯将相，观历史变迁，品他们巅峰的喜悦，落魄的孤寂，颠沛流离的坚韧……也看一城，看一国的起伏。”

“见天地，见众生！”

“去认识那些优秀伟大的人，寻自己的归路。”

爷爷道，“读史会让你明白，世界之大，你只是沧海一粟，你的渺小，会有很大的空间。”

许明珍趴在桌案上，郑重道，“我想学历史，去看波澜壮阔的祖国，去认识一些人。”

卫洲点点头，在她头上轻轻一拍，“好！”

随后拿起她目前最不太爱的数学，“既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