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关系怎么样？”

许母一愣，随后道，“你二舅舅和外婆吵架了？”

许明珍含糊不清，“是吧！”

许母叹了口气，“吵吧，总要吵上一回，吵了你二舅舅气也就撒了。”

许明珍惊讶，“关系很不好啊？”

“小儿子，大孙子，老爷子的命根子，这话放你外婆那也适用。”

许母解释，“你大舅舅是头一个儿子，疼了过去，老三是最小的，加上又像你外公，你外婆自然更疼，就老二嘛，村里情况都差不多。”

许明珍问，“所以，关系其实很差？”

许母打了她一下，“哪里很差，你外婆也就偏心一点，不过……你二舅舅特别见不得，你外婆为你小舅舅忙。”

“吵架自然。”

说完，她可能认为没事了，家里能吵架，可见情况还好，忙去了。

许明珍坐在那，看着两个孩子，长叹，这都什么事。

闹矛盾在这个时候，还有小舅母呢！！！

卫洲是夜里回来的。

己经在外头吃过饭了，身上还带着酒气。

许明珍泡了杯蜂蜜水给他，“怎么样？见到人了吗？”

卫洲点点头，神色晦暗，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许明珍。

是外婆的笔迹，写给许母的。

许明珍心疙瘩一下，不敢接，颤声问，“就去晚了？”

卫洲一口饮尽蜂蜜水，“看看信。”

许明珍平稳心绪，接过信拆开，信的内容不长。

纸还是公安局的纸。

字迹整齐，娟秀。

外婆早年读过一些书，曾经也是个很通透明白事理的人。

只是命不好，外公早早去了，一个人拉着一群孩子长大，生活太苦。

临老了，她该是过好日子的。

信的内容，许明珍很快就看完了。

她坐在那，扶着额头，“一定要这样吗？”

“你见到小舅舅了吗？”

卫洲摇头，“他……没必要见。”

许明珍轻嗯了一声。

卫洲起身，拉起许明珍，“陪我去看看两个孩子。”

许明珍妥善放好信，同卫洲轻推开了活动室的门。

有时，夜里孩子哭了。

许明珍也会来看看，许母就没有锁门睡的习惯。

屋里昏暗。

角落里点着油灯。

许母夜里警醒，见他们，又埋头睡了过去。

卫洲蹲坐在两个孩子中间，想摸摸他们又怕惊醒了，看了会，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