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被其他人欺负。
“怎么,要我夸你两句?”沈睿被孙女拂了面子,一脸不悦。
沈若玲嘴巴张了张没有开口,默默低头,捧着碗里的鱼汤喝。
沈一鸣很不甘心地吐掉嘴里的鱼骨头,“杀手都死光了吗,竟没有再继续行动。”
上次他被迫求饶,屈辱的滋味一首笼罩在心头不消散。
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祈祷,祈祷来一波身手了得的杀手,将王府众人杀个片甲不留。
“你别说了,想害死全家吗?”沈睿瞪了儿子一眼。
他的年纪大了,实在是折腾不起,虽然能够靠踩王府将功赎罪,可他同样也担心会被过河拆桥。
再有下次,他可没有人情再去求人。
沈一鸣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收敛眼底的杀意。
其实,杀手没有卷土重来是有原因的。
亡命之徒也是怕死,一看前面的几波人一去不复返,再加上下雪,他们还是犹豫了暂时没敢轻举妄动。
历经风霜,其他人都冻得皮肤皱裂,瑟瑟发抖。
沈依沐和顾云峥他们锦衣里头穿着羽绒服,不会显得笨拙,吃完鱼火锅甚至还感觉到热。
买了薄被的付书恒他们,冷得发抖,寻找来取暖的柴火,因为被冰雪覆盖是湿透的,烧起来一大股浓烟,呛得人咳嗽连连。
余诗涵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养尊处优被人伺候,她的双手起了冻包,还要洗自己和付书恒的衣裳。
她抱着衣裳和木盆回来的时候,见到沈依沐饭后散步,根本不操心这些琐事。
她是又嫉妒又愤怒,一个村姑凭啥这日子过得比自己还要好?
“沈依沐,你站在这儿吹风,不冷吗?”
看到顾云峥没在身边,余诗涵激动起来,她的眼中划过一抹算计之色,很自然地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