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键是,这么多年,沈氏的那些嫁妆都被他们用了!
哪能一下子都全部补齐。o咸+鱼?看
娘家己经帮衬她多次了,她实在是没脸借钱,且他们也不会借。
“我们现在哪儿有钱还?”
方旭忍不住抱怨,前几日同僚家中有喜,他都拿不出像样的礼物送过去。
柳氏按了按太阳穴,“我受不了了,要不咱们先给一部分嫁妆,安抚亡灵?”
就这样,柳氏和方旭凑了一部分的嫁妆,送到郡主府。
他们不愿意,一次性也拿不出欠下的嫁妆,也害怕被‘沈蓉冤魂’继续缠着,只好选择拖一拖。
管家来禀报的时候,沈依沐吃着樱桃,坐在树下吹风。
“郡主,方大人说,那些东西务必请您过目。”
闻言,沈依沐起身往外走,“也罢,让本郡主瞧瞧他们有多憔悴。”
看到她出现,柳氏不情不愿地催促方旭,“是你孙女,你去说。”
无奈,方旭只能硬着头皮套近乎,见沈依沐满脸不耐烦,他的语气带着商量。
“依依啊,我是你祖父,我们没想要占你祖母的嫁妆不还,你能不能给她上炷香,让她别折腾了,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是顶不住。/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哦,放心吧,我这就回去上香,让我祖母暂时别闹。”
暂时这两个字,听得方旭头皮发麻,他不想再说太多,急忙带着柳氏离开。
大长公主的一条腿算是瘸了,所有御医都束手无策,她广邀天下名医来诊治,结果还是一样的。
一想到自己要成为瘸子,她的脾气变得古怪敏感,动不动就像泼妇一样大吵大闹并闭门不出。
余诗涵不想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并未说张氏花的那一大笔钱,因此她并不知晓。
被付书恒哄得心花怒放的她,整日只有情情爱爱,整个人沉浸在即将大婚的喜悦之中。
“书恒,你真的不用我陪你去?”
余诗涵娇滴滴地抱着付书恒的腰,薄薄的衣裳半挂在身上,似乎很依赖他。
“你也累了,在家等我。”
付书恒穿戴整齐离开房间,关上门的瞬间他的脸冷漠下来。
咬咬牙,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今日,工部侍郎其孙满月,他这两年来到了京城附近的书院求学,与侍郎之子算是同窗。
父子俩对他颇为赏识,虽说这次忘了给他请帖,但今日他必然是要亲自去贺喜的。
“没有请帖不让进?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被拦在门外的付书恒面色一黑,语气不悦。·3!0-1^b+o′o+k`..c!o-m*
管家笑呵呵的,“公子您是.......”
“付书恒,今年的探花,安宁郡主的未婚夫”付书恒想要看对方诚惶诚恐的模样。
没想到管家恍然大悟,“原来是付探花,可是长公主府的管家己经来过,您不必再送。”
说话客客气气的,但却并没有邀请他进去的架势。
付书恒很是不满,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是代表我自己来的,我与你家公子是好友,我不是来过吗?”
“是吗?老奴不记得了。”
“呀,张老爷,夫人,里面请。”
管家随口敷衍了一句,客套地迎接其他顾客,将他撇在一旁。
没有邀请,付书恒也不好意思首接进门。
“你速速去禀报你家公子一声,便说我来贺喜”付书恒说完,身边的侍从捧着礼盒打开。
管家瞥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眼神轻蔑鄙夷。
“我们公子老爷忙着待客,付公子若是要拜访,还请改日递帖子,至于这礼物您还是收回去吧。”
付书恒傻眼,“你!”
怎么回事,上次这管家还对自己客客气气,今日怎么就.......
管家说完不再废话,继续和其他宾客寒暄。
“公子,咱们怎么办?”
侍从感到很不安,同为下人,她明白下人的态度其实取决于主家的意思。
“走!”马车准备走的时候,工部侍郎亲自送同僚出门。
折返的时候,管家喊住了他,“老爷,付探花来了。”
“哦,这等利益熏心,见异思迁的白眼狼,跟咱们没关系,莫要让他入府,就当不认识。”
付书恒感到不可思议,这人之前一口一个侄儿的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