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刀只睁开了一只眼睨他,“没死?”
“没死。,d,a′w~e+n^x`u¨e~t_x¨t-.\c^o`m^”二毛点头,说完他还扯起唇瓣,露出一个让人心里发毛的笑,“刀哥,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
“一个娘们,有什么好看的?”马三刀嘴上这样说,却睁开了另一只眼。
二毛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刀哥,信我,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的。”
马三刀不明所以,但他了解二毛,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还笑成这副鬼样子,看样子这被捞上来没死的姑娘,有他不知道的事。
当时人捞上来的时候,他正在因为水位上涨,船没办法开出去的事和上头打电话,后来上岸了他也没去管那人的死活。
“那就去看看!”
他拿着重新展开的折叠刀,朝关押的木屋走了去。
这边关押许晚宁的木屋,虽然疑惑刚才那个男人盯着自己的场景,但也没多想,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逃跑。
在其他姑娘的诉说中,她又知道,木屋前后有三道看守的防线,每一处都有五个人看守,要想突破这三道防线逃跑,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许晚宁犯愁还有什么办法逃跑之际,紧闭的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了。?2`8_l\u`._n`e′t¢
看着迎面走来的马三刀,许晚宁瞳孔缩了缩,这人满身的阴险毒辣之气,一看就极其不好对付。
为了不让他看出自己的镇定,许晚宁装出害怕的样子往人群里缩了缩。
马三刀倒是在看到许晚宁后,那双充满阴险狠辣的眸子亮了一下。
他还疾步冲到许晚宁面前将她仔细打量了一下,最后更首接蹲下,捏住了许晚宁的下巴。
下巴被捏住的那一刻,许晚宁既疼又觉得恶心。
但她不敢表现出丝毫,尽量装出惶恐的样子,冲他颤颤巍巍的问:“你,你们都是什么人?想,想干什么?”
马三刀没说话,而是一首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看。
就在许晚宁被他盯得心里再次发毛之际,马三刀开口了:“许晚宁?”
许晚宁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竟然认识自己?
他为什么会认识自己?
“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许晚宁看向马三刀的眼里皆是疑惑。
马三刀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笑了。
这犹如禽兽一般躲藏在阴暗处的笑,让许晚宁当场头皮就炸了。
也是在头皮炸裂的那一刻,许晚宁的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些熟悉的画面。\w?e\i?q~u\b,o^o-k!.?c,o·m_
“马三刀,你是马三刀!”
许晚宁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又会和马三刀见面,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六年前,她随部队下乡慰问演出,当时去的名为马里屯的地方极为艰苦。
因为那个地方大多数都是山石,不好驻扎帐篷,她和文工团好几个其他的舞蹈演员都被分配去了当地老乡家里住宿。
而她住的那户人家就是马三刀的家,在最开始住进去的时候,她并不知道马三刀在家,以为就只有一对老夫妇。
可住着住着,她就觉得不对劲,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借宿老乡家的事,但从来没有过这么不舒服的经历。
不管是进进出出,还是吃饭洗漱上厕所,她都觉得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偏偏当时一起借宿的其他人都没有这种感觉,她就以为是自己太累想多了。
可没想到的是,有一次她在屋里准备换衣裳,她在墙壁上的洞里对上了一双犹如禽兽一样的眼睛。
她吓得大叫裹上衣裳就要冲去对面屋子抓人,恰逢其他人这时都回来了。
当时老夫妇还嘴硬,说家里就他们夫妇两个人,许晚宁看错了,还又反过来指着许晚宁破口大骂她和文工团恩将仇报,好心给她地方住,还污蔑。
所有赶到的人都让许晚宁息事宁人,有劝她不要小事化大的,有说闹大了反倒对她名声不好的。
可她一身反骨偏不,非要证明自己没错,非要证明这间院子里有鬼。
她豁出一切冲进了隔壁的屋子摔打搜查,后来果真让她在靠墙的衣柜里抓到了偷窥她的马三刀。
再后来马三刀被她报警喊来的公安,以犯流氓罪抓走了。
流氓罪那个时候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大罪,许晚宁是怎么都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碰到马三刀。
想起这些过往,再看到眼前这个深藏不露,像禽兽一样